“我朋友。”
長安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一向“光明磊落,清正嚴明”的黃門為啥有這麼一個諧星存在。但這幾天的時日裏黃玉東對他也不錯,幫了不少忙的同時也解了不少惑。所以他稱二人為一句朋友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他是黃玉東麼?”
林鳶自然是看出了黃玉東的身份,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長安,一臉的迷茫。
“那個黃門長子?”
“嗯。”長安點點頭。
“那個武學天賦奇高,做事絲毫不差,敢於下判斷的專業武學解說黃玉東?”
“嗯。”長安深吸一口氣,想了想,艱難的點點頭。
“那個江湖號稱“人如君子玉,立於蜀地東”的黃玉東?”
“嗯…嗯???”
長安一臉麻木的點點頭,然後驚疑的看向林鳶。在得到林鳶確切的答複,確認這句話是江湖廣為流傳的黃玉東感到評價後。長安覺得光憑這句對黃玉東的評價,這還未踏入的江湖就可以稱得上是一句犬馬聲色,人麵獸心了。
“啊,這。”
林鳶這一次真的驚到了,自從那個男人失蹤,母親心力交瘁之後,林鳶便一直在武堂之中練武,很少涉足於江湖事。但即便如此,林鳶也知曉那些大勢力的主要人物們。其中就包括這個號稱“當今天下我這個階段的武學生天賦共一石,我獨占八鬥”的黃玉東。
可是剛才黃玉東的表現,好像,不是,很像江湖傳言的那樣“算無遺策,大將之風”。
“黃哥,進來吧,我們再說武道的事。”
長安衝著門口喊了一聲。隨後黃玉東一手拎著孫一生,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探了下頭看了幾眼後才安心的進了門。把孫一生放在不礙事的角落後才走到長安買年前。
“這個,長安兄弟,我來是看看你的傷勢如何。”
“沒事了,好不少了。”長安笑了一下,活動活動胳膊示意自己並無大礙。而黃玉東看後也鬆了口氣,他方才在台上看到長安與林鳶最後的那一下交手,便知道長安雖然能勝,但也是兩敗俱傷的慘勝。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避開林鳶那一下重擊的,但沒受重傷總歸是好的。
“其實,我來還有件事。”
黃玉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後他朝著辦公桌旁的林鈴一,滿是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醫生姐姐,能不能幫我治一下我這位兄弟。”
他指向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半生不死的孫一生。
林鈴一走上前,拿出一個小型掃描儀掃了一下後等待片刻,隨後她站起身,看著掃描儀上的數據微微皺眉,滿是不解的問道:“倒行逆施,炁元紊亂,像是在修煉功法的時候遭到了重創,他幹什麼了?”
“額…這…”
沒想到林鳶也在的黃玉東此時尷尬的頭皮發麻,因為孫一生昏迷的理由實在太過逆天,他不知道怎麼說才能平複此時的心情。
“就,他不是看了林鳶姑娘的擒蒼穹麼。然後他就澎湃了一下,激昂了一下。”
“然後,他,就把那本原初的《流雲掌》拿了出來,說…這上麵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再然後,我一個懸崖勒馬沒勒住他,他就直接坐地上開始練了。”
“然後………”
迎著眾人迷茫中帶著驚愕,驚愕中帶著疑惑的眼神,黃玉東咬了咬牙,說出了真相。
“炁元逆流,從天靈直衝丹田,衝過頭了,他血崩了…”
“那啥,痔瘡,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