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裏有疑惑,悄悄地拿去做了個親子鑒定,這一鑒定,果然查出來,孩子根本就不是項謹的,是那小明星也不知道在外麵跟什麼人懷的孩子,愣是叫項謹當了冤大頭,喜當爹了。
這事一鬧出來,幾乎完全證明了項謹依然是個荒唐的小少爺而已,自己那點簡單的家事都處理不明白,根本沒有資格和能力擔當大任。
所以,項家這兩個小兄弟,就在奶奶這主持下,順利的接棒了酈乾的所有事務,項謹最後也就是又分了不多的一點現金和股票,再一次遠走國外,這一走又是好幾年了。
其實項浩然知道項謹到現在依然還和那個小明星在一起,小明星後來甚至還重新複工,接了不少的工作,在項謹低穀的時候,甚至是那個小明星養著他的。
這些信息,他們自有很多的渠道去獲知,項浩然這麼說,也就是特意為了氣一氣項謹而已。
項浩然是一臉的調侃而已,但聽在項謹耳朵裏,卻像是用力地踩了一下他的痛腳。
項謹黑著臉,謔的一下站了起來,“你管好你們自己家的事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費心!”
他說完,一陣風似的,徑直走了,項浩然依然在背後貧嘴,“我這不就是擔心二叔以後年紀大了要住養老院麼,沒別的意思……”
等項謹已經氣呼呼的走了,項浩然這才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奶奶,你說我二叔怎麼這樣啊,這都多少年了,一提這事他還惱羞成怒!”
他把項謹給氣走了,項老太太卻並不生氣,反而也眯起眼睛笑了,“心裏沒有大格局,混多少年也是老樣子。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我當初是為什麼要提出必須讓他生了兒子才能繼承……”
把個項謹給打發走了,家裏也就安穩多了。
沈鷗在樓上的窗戶裏眼看著項謹衝出去,然後把自己的車門給關得“嘭”的一聲,車的引擎也弄得呼呼的響,似乎在通過這些聲響來泄憤。
她下意識的又把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看樣子,她需要警惕的人,還挺多的。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間,項容錚也暗示回來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項容錚忽然看向了沈鷗,“你今天見過二叔了?”
話一出口,飯桌上的幾個人瞬間都噤聲,一桌子連咀嚼聲都聽不到了,安靜得仿佛能聽到風吹過花瓶,讓花瓣顫抖的聲音。
老太太和項浩然都在,他卻不問別人,偏偏是在問沈鷗。
沈鷗慢慢地把手裏的湯匙放下來,抬起眼,看向了他。
“是啊,見過了。”
在這一刻,她忽然有了那麼一種奇怪的,類似於古代後妃的,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她斟酌著語氣,微微笑了,“二叔性情直率,是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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