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雀兒抽了半天還不解氣,於是便將目光投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兩個跟班。
那倆跟班看見這小祖奶奶的目光看過來,可沒什麼舍身護主的想法,趕緊趴在地上裝死……
……
之後,張陽使人找了邢捕頭過來。
對於張陽的召喚,邢捕頭自然是屁顛屁顛,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邢捕頭便帶人上了門。
本來被捆在院子當中的那二世祖,看見邢捕頭來了以後,原本萎靡的他倒是突然來了精神,大聲喊道:“老邢!是我,薛二啊!點染閣的薛二!”
邢捕頭看見那薛二,真是氣都不打一處來,你惹誰不好,惹眼前這位大爺?!真是在天津城裏橫行無忌慣了不?
“薛二?!好,自報家門,倒是不用本捕頭查問了,來人,給我將這點染閣的薛二綁……呃,不用綁了,給本捕頭將他的嘴堵住,先拿回衙門,待本捕頭細細審問罪名……”邢捕頭生怕這薛二再說什麼,趕緊使人將這薛二的嘴巴堵了。
“麻煩邢捕頭了,如果不是邢捕頭來得及時,張某的家宅倒是要讓這夥流氓給鬧得雞犬不寧了。邢捕頭,不進來喝杯水酒再走?”張陽衝著邢捕頭拱了拱手,道謝道。
“哪裏哪裏,倒是小的們疏忽,竟讓這些許宵小之徒,惹了張先生您的安生,愧不敢當,愧不敢當,老邢我這就將這幾個歹人拿回去,嚴加審問。”邢捕頭也不敢多呆,趕緊說了幾句客氣話,讓幾個差役捕快,拿了那薛二三人,走了之後,邢捕頭還悄悄使了個眼色,讓一個機靈的捕快,守在了塗遙家的門口,以防再有什麼不長眼的人,惹了眼前的祖宗。
好不容易等到一幹人等都走了幹淨,塗遙的小院這才安靜了下來。
“都是奴不好,爺剛一回來,奴就給爺惹了這麼大的岔子,真真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塗遙已經悄悄走到了張陽的身邊,扯著張陽的衣角,很不安地說道。
“說什麼傻話呢?!倒是我……什麼事情都沒有為你做過,什麼責任也沒有盡到,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實在是有些慚愧呢……”張陽麵對塗遙,實在有些愧疚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原本……原本就是奴,自己心甘情願的,哪裏會怪爺……爺沒有怪奴厚著臉皮……啊!”
塗遙一聲尖叫,又馬上捂住了嘴……
原來是張陽輕輕拍在了塗遙的屁股上,“哈哈!說什麼傻話呢!對了,那個叫薛二的也算辦了件好事兒,這些牛羊肉倒是好東西,還有酒,不如今日裏,我們就在這院子裏辦個燒烤派對吧?啊……遙兒是孕婦,改成火鍋派對吧,家裏有火鍋嗎?”
張陽指著地上那一抬酒肉開心地說道,當然,張陽這麼說,也隻是想要化解一下跟塗遙這麼尷尬的氣氛。
“派?對?”塗遙紅著臉,雖然已經身懷六甲,可是與張陽這樣的“互動”,卻是久違了。
“沒錯,派對,就是我家鄉說宴會的意思。”
“那就聽爺的,奴這就讓巧兒雀兒去準備。”
“別,你就先去歇著,我去辦……”
“這……”
“行了行了,聽我的,這點兒主我都做不了嗎?”
張陽雙手按在塗遙的肩上,笑著將塗遙輕輕推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