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上半身被他牢牢禁錮著,她根本逃不開啊。
梁甜掙了幾下,那雙臂膀卻像是鐵做的一樣,竟然讓她半分都動彈不得。
她仰起下巴,仔細打量江牧珩的臉,果真發現他的睫毛在輕輕顫動。
這廝在裝睡呢。
第一次在遊輪上他就裝睡,梁甜算是知道他有多麼惡劣了。
她也不客氣,睡了一覺已經恢複元氣,量他大白天的也不敢對她做什麼。
於是乎,她伸出手,狠狠捏住了江牧珩的鼻子。
裝睡的江牧珩一下子無法呼吸了,立時就睜開了眼睛,舉起手臂拿掉她的手。
“你幹什麼呢,臭女人!”
“你抱著我又是幹什麼,臭男人!”她不甘示弱地頂嘴。
喲嗬,睡飽了有力氣和他強了哈。
他很欠扁地說:“我明明記得昨晚是某些人,主動鑽進了我的懷裏,雙手雙腳地纏住了我。”
“放開啦。”被說破的梁甜一陣羞惱,一把推開了江牧珩就下床。
江牧珩看著她迫不及待下床的樣子,早起的愉悅都沒了,語氣幽幽地說:“過河拆橋。”
這女人,要不是他給她開後門,她真以為友艾珠寶夠格入駐楓丹百貨,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浴室裏,梁甜想著剛才江牧珩的臉色沒昨天難看了,而且他居然沒走還回來,這應該代表昨晚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吧。
洗漱過後,梁甜率先下樓。
餐廳裏,小芹已經給她準備好了避孕藥。
當然,當著老爺子的麵,給的一直都是維生素。
但梁甜不知道實情啊,她以為拿到手裏的是避孕藥,自然是不敢吃的。
她從小芹手中接過了藥和水,裝模作樣遙遙望了眼餐桌,又走去了廚房。
嘴裏狀似不經意地說著:“爺爺,我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麼好吃的。”
江爺爺不是個特別嚴肅的大家長,至少對梁甜從來都是慈眉善目,所以她越來越把這裏當做家,說話做事也開始隨意起來。
而江老爺子呢,過去這宅子裏隻有他和江牧珩,爺孫倆又不親切,常常覺得冷清孤單,現在有了梁甜,家裏才真正熱鬧起來,他也巴不得梁甜把這裏當自己家一樣隨意。
畢竟這個孫媳婦是他親自挑選的,他不認為除了梁甜,還有第二個適合江牧珩的女人。
去到廚房裏,李嫂還在忙活。
香噴噴的蔥油餅味,一聞到梁甜的肚子就咕嚕嚕叫起來。
自從有了寶寶以後,她的食量變得大了,真是看到什麼都覺得香。
“少奶奶,您怎麼進來了?廚房有油煙,您快出去等著,馬上就好了。”李嫂是XX人,做出的煎餅特別地道,她正穿著圍裙在灶前忙活。
梁甜笑著說:“李嫂,我好喜歡吃你做的煎餅,今天正好看看你是怎麼做的。”
“少奶奶今天怎麼有這閑心逸致了?是不是想親手做給少爺吃呀”李嫂嗬嗬地笑著。
梁甜扯扯嘴皮子,嗬嗬噠。
在和李嫂閑聊間,梁甜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小芹給的藥片丟進了垃圾桶。
等李嫂將煎餅盛進盤子,梁甜也喝完水了,正好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不遠處,江牧珩也穿戴整齊地走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