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甜微微有些怔楞,為他臉上的那份認真執著,但她冷靜下來,臉色很是冷淡地扭頭看他:“那很抱歉,我對這件事沒有興趣。”
江牧珩見到她冷淡的樣子,胸中的火氣總是不受控地燃起,對比她剛才見到裴立行的態度,他承認自己很嫉妒。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是對裴湛,還是裴立行?”他就搞不懂,裴家兄弟是給她灌什麼迷魂湯了嗎?
“你夠了吧,一晚上的發什麼瘋,像狗一樣見誰咬誰。”梁甜真的有些怒了,他還沒完沒了了,索性把話都說明白。
“我現在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我兒子身上,因為他沒有爸爸,我隻能加倍地更加愛他,所以為了他,我也不會結婚的,這樣說,你可以放棄糾纏了嗎?”
江牧珩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梁甜會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決絕。
可就算她那麼說了,他還是忍不住要問:“行,剛才的話我收回,我現在還想知道,昨晚你和裴立行住在一起,你們有沒有做什麼?”
不親耳聽到她的回答,他就是怎麼都不能放心,不是他不信梁甜,而是信不過裴立行。
這裴立行和梁甜非親非故的,把她接到裴家去住,他想不多心都難。
“奇怪了江牧珩,我現在做什麼都要跟你報備嗎?”梁甜失去了耐心,答應了裴立行十分鍾就出去的,既然江牧珩這麼不相信她,離她遠遠的不好嗎,非要自己貼上來找不痛快,也讓她不痛快。
江牧珩一見到她這態度,煩躁的感覺又湧上來了,他一把摟過她的腰,將她壓在了洗水池邊上,眸光危險地盯緊她:“你要是不肯說,那我隻能親自檢驗一下。”
說著,他的大手已經穿過她的裙子,往她大腿上摸去。
梁甜大驚失色:“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江牧珩嗓音邪魅,終於見到她露出慌張的神色,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你混蛋,臭流氓!”梁甜當真了,急得拚命用雙手捶打他的胸口,“這裏還是廁所,你瘋了啊!”
“這是我的酒店,怎麼不可以呢?”江牧珩低下頭,火熱的嘴唇含住了梁甜的耳朵,讓她渾身一個顫栗。
“哎喲——”保潔阿姨突然闖了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老臉一紅,碎碎念道,“你們年輕人真是……樓上就有房間嘛,這麼點路都忍不了啊……”
梁甜簡直羞憤欲死,臉紅得像是要爆炸,大力推拒著身上的江牧珩。
這男人,變得越來越無恥!
一會兒出去,她還要不要見人了?
江牧珩舔夠了,這才慢悠悠地抬起頭來,眼神幽沉得不像話:“這個阿姨懂得不少嘛,其實我也不想在這裏要了你。”
“那就放開我。”梁甜聽到他這麼說如獲大赦,臉頰鮮紅欲滴得扯著自己的裙子,遮擋自己走漏的春光。
“可我忍不住想吃你啊。”江牧珩表情邪肆地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手臂一鬆將她放走了。
再不放手,恐怕他就真的玩火自焚,把自己給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