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幽閉的房間裏麵,天色已經黑了,房間裏的格調以及裝飾被子等物品都是幹淨的純白色,可顯然,這並不是她的房間。
此刻,房門被人給輕輕打開,她趕緊閉上眼睛。
聽見一道皮鞋擦過地板的聲音,孟安然偷偷地睜開眼睛去看,才發現是霍以臣拿著一碗什麼東西走來,高大的身材似乎要比那門還要高了,將門反手關山,他往床邊走近。
隻見,他坐在床邊,視線突地掃在孟安然的臉上。
嚇得她趕緊緊閉上眼睛,不多時,一個冷沉的聲音傳了過來,“既然醒了,就把粥給喝了。”
本來拿著粥時候的霍以臣,臉色雖然很冷,但顯得溫和,隻是這一句森冷的話將孟安然給嚇住,猛地睜開眼睛,防備似的望著他,“你來這裏做什麼?”
“我?”霍以臣態度冷然,“這是我的房間。”
孟安然腦子昏昏沉沉的,再次朝周圍望一眼,這幹淨白色的格調,果然是他的風格,一時倒給忘了,立即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邊上的男人見了,蹙起不悅的眉頭,“行了,給我躺好。”
他的話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冰冷而又帶著一點命令的滋味。
頓時將她給惹火了,將他遞過來的那晚粥甩在地上,砰地一聲砸地稀巴爛,湯水流了一地,甚至是將她的手都給燙著了,不顧手裏的紅腫,對著霍以臣吼了吼,“我警告你霍以臣,我的事不用你管,給我滾!”
沒辦法,當年的陰影太大,隻要一看見他就沒有什麼好脾氣。
霍以臣的神情立時間冷卻下去,周身皆散發著一股冷氣,她顫了顫,才知道自己一時氣憤惹了本該就惹不起的人,但沒想到他的眼眸隻是凝了凝,便收回周身的冷氣,一言不發地坐在床邊,盯著地麵的粥水。
孟安然愣愣地看著。
傭人聽見動靜,詫異地開門進來打掃。
老管家從外麵走進來,朝霍以臣回話,“少爺,顧家小少爺來了。”
顧家小少爺?除了顧向北還有誰?
霍以臣揚了揚眉毛,從床邊站起身,用著冷沉複雜的眼眸望了望孟安然,最後跟著老管家一起下樓去。
樓下。
顧向北氣衝衝地從外麵走過來,連車都還沒來得挺穩,就跳了下來,見著霍以臣優雅緩慢地走來,他頓了頓,蹙起不耐煩的眉頭,“安然呢?”
霍以臣不搭理他的話,在沙發上架起二郎腿坐下,拿起一本雜誌細細的看了起來。
“霍以臣,我警告你不要碰安然,你當年害得她生……”說到這裏,他及時地停住,顧向北不敢再繼續往下說去,在鎮定的平時,他是絕不會透露出一個字,但是今天實在是太過於氣憤了。
安然還生著病沒好,再加上掉進了水池裏昏迷不醒,他醒來之後還聽說直接被霍以臣給帶到了家裏來,實在是無法想象出,他這麼一個冷酷而又自閉的人,該會怎麼對待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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