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霍以臣幽幽地抬起眸子,“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這狂妄的話語無疑是將顧向北給惹到了,剛要發作之時,孟安然從對麵的樓上走下來,他臉上立時一喜,“安然,你怎麼樣了?哪裏傷著沒有?我這就帶你走。”
說著,拉起她的手往門外走去。
霍以臣從沙發上站起來,拉住孟安然的另一隻手,冷冷地掃視著他們兩個,“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走了?”
“霍以臣你沒看見安然不想留在你這裏嗎?就算是你神經病好歹也要有點臉色,被這麼恬不知恥!”顧向北將孟安然護在身後,正麵對峙冷酷的男人,單挑著眉頭。
神經病……孟安然幾乎是下意識地心顫一瞬,猛地抬眼看向霍以臣,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罵他有病,剛要上前去,處於憤怒中的男人忽然一腳踹在了顧向北的腿上,讓他差點跪在地上。
而再看霍以臣,他斂著眉頭,冷冰冰地看著顧向北。
嘴角冷酷而又剛硬,不帶有一絲鬆動的機會,孟安然嚇住,從未見過霍以臣在自己麵前發過這麼大火,連忙扶住顧向北,“你沒事吧?”
剛才霍以臣的這一腳她是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力度有多重能不清楚嗎?
顧向北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人,轉而推過孟安然,接著一腳要還回去。
看著兩人又要撕打在一處,她焦急地在旁邊看著卻插不進去,剛才被顧向北無意間地輕輕一推,差點不穩地搖晃幾下,幸虧身後的老管家扶住了她,瞧著麵前的兩個大男人扭打成一團,一招比一招淩厲狠毒。
特別是霍以臣,厲害得幾乎是招招見血!
顧向北顯然不是他的對手,見此情況,孟安然突然喊了聲,“你們夠了!”
情緒起伏過大,導致重重地咳嗽起來,這咳嗽聲才將他們兩個給驚醒,顧向北立即停住手,轉頭擔憂地詢問她,“安然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霍以臣跟著停手,掀起眼皮看著他們兩個。
“霍以臣你看到了,是要將安然給活生生地逼死你才放心?”麵對顧向北的質問,冷著一張臉的男人一時竟無言以對,隻能看著他們不說話。
正在此時,孟安然深吸口氣,忍住喉嚨的瘙癢,“向北,你先回去吧。”
她的話,同時讓兩個人男人詫異起來,顧向北不可置信地望著她,“你說什麼?”
“向北你回去吧。”孟安然依舊在重複著這句話,無力地閉緊眼睛。
如果再讓顧向北呆在這裏,保不齊會被霍以臣給……形勢不同,而又是在他的地盤,所以孟安然不得不這樣做,她虧欠他的已經太多了,不想他再為了自己而受傷,一切的事都該由她自己麵對。
在這一刻,她仿佛一下子明白過來。
霍以臣是她招惹來的,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所以還是得要她親自來處理才行!
顧向北盯著她的眸子看了很久,隻見裏麵除了堅韌還是堅韌,他低著頭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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