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惡搞了一句“我話講完,誰讚成,誰反對?”後,我終於講完了自己在摩爾曼斯克喝咖啡時不經意間思量到的這個計劃,不過從亮子和保成認真思索的表情來看,我這個計劃還算說的過去。
“龍騰四海,揚威寰宇”半晌過後,亮子如釋重負的向我比劃出了兩根手指“葉子,最後兩個問題!第一,你為什麼那麼肯定自己會收購雲鋼成功;第二,就算你收購雲鋼成功,我和保成前期吃下的那些關聯產業相對雲鋼那龐大的資產體係來說,也不過就是大象腳下的螞蟻,如何能達到你所說的稀釋部委所占股權比例的目的呢”?
“其實你這是一個問題!”我腦海中忽然間閃過蕭瀟說要當我小師妹時的樣子,忍不住笑著問亮子“亮哥,咱們國家有這麼一位國寶級人物,在非均衡經濟學、製度經濟學、倫理經濟學、教育經濟學以及消費經濟學方麵都有很深的造詣。他在對咱們國家以及國外其他許多國家經濟運行的實踐進行比較研究的基礎上,發展了非均衡經濟理論,並運用這一理論解釋了咱們國家的經濟運行現狀。而且在改革開放那時候,他就提出了用股份製改造國有企業、集體企業、鄉鎮企業以及其它所有權不明晰的企業。
他的這些理論在咱們國家的經濟改革與實踐中已經被證明是正確的,對咱們國家地改革與發展產生了積極而又重要的影響。甚至就連一些大佬們的決策也是參考這位大師的理論形成的。另外這位大師還說過一些很有意思地話,他鼓勵大家買兩套房,一套住一套閑置;他說咱們國家目前的貧富差距還不夠大,隻有拉大差距,社會才能進步;他還曾解釋過窮人為什麼窮。說是因為他們都有仇富心理;當然他也為農民兄弟說過話,誇他們是咱們國家巨大的財富,如果沒有他們的辛苦就不會有少數人地享樂,因此他們的存在和維持現在的狀態是很有必要的……”
聽了我的話。崔雷首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哥們兒有點兒意思啊!他說的全是我心裏想的!葉子,你認識他嗎?改天給我也介紹介紹,這是知己啊”!“厲於軾?!”亮子試探著問了我一句,在得到我眼神的肯定後奇怪道“葉子,你提他幹什麼?你不會是想找他幫忙吧?他們家現在正官司纏身呢,估計沒時間招待你”。聽到亮子提厲於軾的官司這件事,我冷笑著聳了聳肩“那個模棱兩可的國有資產官司對於他這個經常和老頭子見麵地經濟學泰鬥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他兩句話就可以擺平,所以他有的是時間跟我交流。因此,我打算過兩天進京拜師。拜在他門下好好和他學點東西”“拜師?!”除了蕭瀟之外,大家都被我的話逗笑了,崔雷更是囂張咧著嘴問我“葉子,你還記得工大的門往哪邊開不?就你這連學都不上的德性還拜師?你當是學相聲呢”?不理會崔雷的嘲弄,我自顧自的向亮子解釋道“亮哥,我以前聽過一個笑話,是關於厲於軾的。說有一次他上課因為看到一個學生有些心不在焉,就走過去問了他一句是不是聽不懂。就因為這一句話,這個學生整整的幸福了一個學年。逢人便說自己和厲於軾說過話……”。
又一個被你算計上地?!”聽到這裏,亮子了然的笑了笑“你打算打著他的旗號收購雲鋼?還是打算借他的影響力幫你向上頭活動啊”?
“都是也都不是!”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而看著保成不解的眼神解釋道“我收購雲鋼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且這件事已經有人幫我出麵向上頭活動了,而厲於軾的旗號隻不過相當於給我錦上添花。但你剛才提出的如何讓德成成為雲鋼第一大股東地問題,則和厲於軾有直接關係。因為,現在有一場世紀盛宴在等著我們,隻要我們胃口夠大,就能在這場民進國退的中式大餐中吃飽。隻要你吃飽了,自然有實力成為雲鋼的第一大股東。但這頓飯不容易吃啊,一不小心就會被和咱們搶食兒的人在背後下黑手,所以,我需要有這麼一個思想開化並有上達天聽能力的老師來幫我搖旗呐喊,這樣。即便是有什麼問題。人們也會像那個可笑的學生一樣被他地權威所震懾住”。
“你還敢玩?!”聽到我地解釋,崔雷和保成同時白了我一眼“你忘了宋武鋼了是吧”!“正因為記得他所以我才玩兒”我認真地向他倆擺擺手。表情肅穆的說道“你們想象下,上頭那位大佬為什麼要在自己剛剛喊出國退民進這個口號地時候,便突然在自己臉上抽一巴掌?如果想不出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們,那就是這位大佬想真心做事。但既然是出於這樣的目的,那麼這件事兒就有點兒意思了,因為雷聲大往往是雨點小,他的目的要真單單是懲治像宋武鋼這樣的蛀蟲的話,隻要不動聲色的出一個抓一個就完了,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挖他身後的那些關係網,這樣對他來說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但他這次在這邊卻鼓搗出這麼大動靜,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想借此來給自己立威,以便於對有像宋武鋼那樣的想法的人造成一種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