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法國空客裁減下來的設計人員,被大量招聘到我些人都不是高級工程師,主要是負責基礎研究部分的底層設計員,這正好是我們現在最欠缺的基層骨幹人員。這些法國人到了後立刻就被各項目中心給吸納進去了。
德國人卻不是如此,這兩年德國國內通貨膨脹十分高,導致大部分企業破產,所以德國的失業率也很高。今年年初如意航空航天集團和光燿電子集團,合夥到德國挖人和收購與我們兩個集團產業相關的破產企業。
主要集中在收購高精度的數控機床和生產線上。完成收購後把這些破產企業的生產線分批轉到國內。這樣我們兩個集團從德國招到的人,大多是生產工藝方麵工程師之類的高級人材。
總之現在我們集團在大飛機項目上的人材可以說十分雄厚。我們走出了集團剛開始時,設計人材缺乏的困境。
而且從各國招聘來的人材的同時,這些人也帶來了他們國家的設計思想和生產工藝。這不但讓我們國內的大飛機設計人員,開擴了眼界。
更是把各國大飛機設計方麵的優點結合到一起。去腐存精,大大提高了我們大飛機設計的進度和質量。樂觀估計,我們的大型客機,翱翔在藍天之上的時間也許用不上十年的時間。
不過我們還是有些難點沒有解決,我們的大涵道比渦扇發動機的總體設計還不夠完善,目前樣機仍要進口美國通用電器公司的ge90發動機。在一個就是大飛機地全球定位係統還不能夠決定,是賣美國的。還是用我們自已研製的。
畢競我們集團自已已經開始研發北極定位係統了。但這要等時間!不過軍用運輸機到是可以等幾年,軍用運輸機主要是應用在國內,不太需要全球定位係統。時間上可以等北鬥定位係統出來以後再應用。
我聽吳老說完,心裏美滋滋地。腦子裏不由幻想起,大飛機在藍天上翱翔時的情景。直到吳老咳了一聲我才驚醒過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等到那時候我一定要自己留下一架,在全世界飛上一圈,讓老外們也開開眼界。”
吳老也被我的情緒感染了。晚上和了聊了很多。時而向我抱怨難處,時而興奮的跟我講起,取得的成績。吳老這一晚上表現地跟本不像是一個七十高齡的老人。丟掉了往日的嚴禁。
送走吳老後我給現在正在上海搞房地產的大舅打了個電話,約好明天去看他。
第二天早晨,我五點多就起床了。可能是昨晚和吳老聊的太興奮了,一宿覺都沒有睡好覺。我想在房間裏也沒有事幹,不如出去溜達溜達。洗漱過後,我穿好衣服就出了賓館。
我出酒店門的時候和服務台的。接待員打了聲招呼,可以打掃我的房間了。本來這話我就是不說地,酒店的服務員也會按時打掃房間。隻是我出門時看到那個接待員,人長得很漂亮。有一種很獨特氣質!我純屬很無恥地找借口和美女說句話。
出了酒店,走不遠處就是一條老街。這時上海的老城區還沒有改造,在加上上海的人口稠密。老街上很熱鬧,賣各種小吃地都有。
我好久都沒有感受到這種氣氛了,心情格外的好。我找了個小攤坐下,想吃點豆漿和油條。還鬧了個笑話,東北人管油條叫大果子,是論斤賣地;而上海人賣油條是按根買地。
炸油條的是一對四十多歲的兩口子,男的炸油條。女的叫買。我一看那喝豆漿的小碗,就怕自已吃不飽。對那個買油條的婦女說:“阿姨給我來兩碗豆漿,一斤油條。”
我話一說完就把那個婦女給整楞住了,要說上海人見過世麵那。賣油條的婦女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對我說道:“是外省人吧,上海地油條是論根賣地。這樣好吧啦。你看自己幾根油條能吃飽。我這裏沒有稱的啦!”
我一想還真是,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有個戰友是寧波人。他跟我說過他們家那裏的油條是按根賣地。當時我還跟他開玩笑問他,是不是一根油條掰開也賣啊!沒想到那個戰友肯定的回答,掰開也要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