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班.米爾斯向大家作了總結性發言。“中國人的智慧真是太了不起了,太有想像力和創造力了。這簡直就是藝術品。我終於理解中國的一句成語,以假亂真是什麼意思了。
我發現經過這頓飯之後,我對推銷我們的大飛機充滿了信心。因為它是中國人創造地!!!”
我打趣的說道:“米爾斯,如果你的客戶來中國,對我們的大飛機有所懷疑的話,你就把他領到這裏來。”
“老板,我會這樣做地。因為我也正在想這事呢!”
飯後我把吳越拉到一邊,對他說道:“吳老我們晚上聊一件事情。”
當晚我住在上海的香格裏拉飯店。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吳老一個人來到我的房間。我們客氣一翻先後落坐後,我開門見山的說道:“吳老我叫你來是有這麼一件事,我打算利用咱們如意航空航天集團的技術優勢,打造兩種飛行平台。第一種是全球戰略無人飛機;你老從咱們這秘密先出一組人交給我。我些人不但要技術過硬,而且政治思想上也要沒有任何問題。
第二種飛行器是巨型戰略飛艇;你知道飛艇可以升到兩萬米以上的高空,而我要的是一種可以升到超過兩萬米以上,載重超過500噸的巨型飛艇。這兩種飛行器都是國外最近幾年開始重視起來的項目。我們不能落在外國人後麵,特別是近幾年我們國家的綜合國力不斷增長。軍費有增長也是必然的。等我們把這兩個項目研發出來後,不愁軍方不買賬。特別現在我們競爭對手還不強的時候;一航和二航剛完成企業整合。與我們形不成競爭力。”
吳越考慮了一會道:“東強我也知道你說地這兩種飛行平台,都是近幾年國際航空業和重要課題。但也隻是有科學家和學者提了出來,理論上是行得通地。可是實踐起來未必容易。你知道就算美國也隻是進行了試探性的嚐試。我們現在正在搞大飛機和全球定位衛星係統兩項重大工程。
如果在加上無人戰略偵察機的研究和巨型飛艇這兩項。那麼集團的財務很難負擔啊。要知道我們集團成立到現在,可是虧損90多億美元。定位衛星係統,賣給軍方。他們也打著能拖就拖的心思。雖說北鬥係統,民用係統開始運營了,可要等到贏利還得過段時日。”
我點點頭說道:“吳老你別擔心資金的事情,這兩項研究,我會從漢順銀行專門劃撥過來。”……
當晚我和吳越關於秘密研發巨型飛艇的具體細節聊了許久。我在上海又呆了兩天。東方灩要去北京運作民間藝術基金會地一些事情。而吳老也選出設計全球戰略無人機地一個二十人的研究小組交給我。我打電話讓黃建國派人過來。把這個研究小組接走。
我則坐飛機飛抵香港。現在已經是六月十一號。香港在七月一日就要正式回歸祖國。而亞洲金融危機的大幕馬上就要拉開了。漢順銀行幾年來的準備也進入到了最後階段。我不得不在這段時間回到香港總行坐陣!
趙亮兩年前在百幕大注冊了一家對衝基金,幾個月前開始購買泰銖的空頭期貨合約。並用對衝基金的操作手法,開始在股市上大量作空股指,和控製幾支大型股票。
漢順亞洲分行的總裁王安妮也開始配合趙亮的行動,從東南亞各國很行進行大量地貸款,或以中長期抵押拆借等手段套出大量的資金換成美元。進行股市投機。
田紅來機場接地我,在車裏田紅對我笑道:“我地大老板。你這次怎麼一個人回來,是不是灩灩把你給甩了。”
“紅姐。你快別挖苦我了!給我說說計劃得怎麼樣了吧,索羅斯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你很關心這種事嗎?我怎麼不覺得。放心吧計劃這麼久了。不會有什麼疏漏地。如果索羅斯不先發動。我們自己也完全可以玩上一把。我們對國際遊資當中的影響力,不比索羅斯差上多少。”
我敏銳的感覺到田紅的反常,她似乎有什麼心事。便笑了笑不再說話。我知道如果田紅的心事想和我說的話,是不用我問的。長時間的默契,田紅自然知道她有心事,瞞不過我的。
她苦笑了一下說道:“東強,謝謝你!”
我心裏一動,暗自有些吃驚地看著田紅。過了一會才說道:“紅姐,我們之間似乎不用說這種外道話吧!”
“東強我父母和弟弟都來香港了。家裏出了些事情。現在弄得我心裏很煩。”
“田紅。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吧,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和我說嗎?”
田紅不再說話。隻是默地坐在我旁邊。回到我龍圃大宅後,我拉著田紅來到書房。把她按在椅子上對她說:“紅姐,你就是我的家人,有什麼麻煩我一定會幫你解決掉。”
田紅哇了一聲,撲在我懷裏大哭起來。我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女人地眼淚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殺器。我知道田紅一定受了很大委屈。不然以她堅強的個性決不會如此地。我隻好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過了會田紅的情緒漸漸的平穩下來,她一把推開我。然後衝進洗手間。過了一會田紅一張素麵的走了出來,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
哀歎一聲道:“事情是這樣的。”
田紅的父母都是工人,文化程度不高,現在退休在家養老。田紅原想讓他們也來香港這邊生活。可是她父母不願意離開老房子,也就沒過來。田紅每個月都給兩個老人彙去不少錢。本來這樣挺好地,兩位老人也就操心點田紅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