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僅僅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胸前的衣襟大開,露出了一片麥色的肌膚與他那漂亮的鎖骨,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紫色的發被剛衝破雲層的太陽光籠罩上一層淡淡的光,閃爍著熠熠光澤……

小果看得不由咽了咽口水,直到顏子風半天沒聽到動靜後奇怪的轉頭看向她時,白小果才幡然回神,很不爭氣的燦燦笑了笑,搓手搓腳的便走到了顏子風旁邊的一個座位上去。

“漂亮麼?”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眯眼看著窗外一片廣闊的天地,所有鋼筋水泥的冰冷建造似乎都臣服在腳下。

“漂、漂亮!”白小果轉頭傻傻的看著顏子風,愣愣的開頭應聲道。不同於顏子風話中的意思,白小果口中的漂亮卻是指的顏子風。

能夠一直呆在自己愛慕的大師兄身邊,真好!這樣的他,甚至能令她願意用其一生去偷任何他喜歡的東西,隻要,能待在他身邊,靜靜的望著他的側麵。

“嗯?”顏子風輕輕的轉頭,一雙墨色的眸子看向白小果,白皙的臉龐泛著迷人的光。

“嗬、嗬嗬!”白小果略顯尷尬的低頭,不敢直視顏子風投來的視線,卻在低頭的時候看見橫在他們椅子中央的小桌上正端放著兩杯咖啡。白小果心裏偷偷的一笑,大師兄真好,知道自己要來,特意準備好了咖啡。

不再多想,正是顯得有些拘謹的白小果當下就端起放在自己這邊的咖啡,咕嘟咕嘟的就喝了下去。

“不苦麼?”就在白小果放下咖啡杯的時候,顏子風略顯清淡的聲音緩緩的傳來,似乎有些小小的詫異,小果居然一口氣將沒有放任何調味的苦咖啡喝了個底朝天。

“不苦,不苦。”小果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其實她根本就沒嚐到咖啡的味道,怎麼會覺得苦呢。

哎,等等,怎麼頭有點暈?

原本搖著頭的白小果突然皺眉,眼前恍恍惚惚的看不清楚,頭就快要漲的要爆炸,連躺在她麵前的顏子風的臉都顯得有些模糊起來。

“大師兄,我的頭,好痛!”小果難受的捂著自己的頭部,想要使勁的睜大眼睛看向顏子風,然而眼前卻依舊一片模糊。

“小師妹,蒂阿莫呢?”顏子風的聲音像是魔鈴在搖晃,輕輕的蕩漾在白小果的耳邊,沒有寵溺,沒有放縱,而是冰冷,冰冷至極,遙如寒冬極地。

“大師兄,蒂阿莫在我包包裏。嗚嗚,現在我的頭好疼,你幫我叫救護車吧!”白小果已經痛的在躺椅上滾來滾去,然而她本人殊不知,此刻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已經一片青紫,小小的唇瓣早已是一片烏黑。

“乖,小師妹不要怕,我幫你減輕痛苦,好麼?”顏子風從躺椅上站起身,瞄了一眼被剛進門時便被小果扔到地上的黑色背包,狹長的狐媚眼中倏地晃過一絲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