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徹沒回話,隻是再次吻上去。
……
太子在東宮回見李徹與韓馥雅。
韓馥雅笑眯眯道:“殿下,你們男人說話,我就不插嘴了,我去見見太子妃!”
太子猶豫片刻。
謝褚雅沒等他回答,轉身離開。
她趾高氣昂帶著一群下人在東宮穿行,然後一腳踹開謝和淑的門口。
謝和淑在裏麵品茶,看到她進門,茶盞順著裙擺掉落,摔得粉碎。
她起身急急後退,侍女上前擋在她身前。
謝褚雅瞧見著沒出息的一幕,冷笑一聲,走到謝和淑麵前坐下,然後盯著謝和淑看。
謝和淑咽口吐沫,壓下心中的害怕,問:“祁王妃怎麼進宮了?莫非是皇後召見?”
謝褚雅沒回話,就那麼看著謝和淑。
謝和淑看著她,內心的恐懼漸漸褪去,她推開麵前的侍女,重新坐下。
謝褚雅冷冷看眼對麵的人,然後笑了。
謝和淑毫無退縮,有條不紊地倒茶,甚至饒有情趣地把做好的茶遞給謝褚雅。
謝褚雅接過茶水,反水潑向她。
謝和淑壓抑著怒火,擦拭著麵部的茶水,她張口要喊人。
“我那天殺了兩個人。”謝褚雅說。
謝和淑內心咯噔一下。
謝褚雅眯著眼睛,瞧著她,笑著說:“殺人嘛,很簡單的,像殺雞,殺牛一樣簡單,甚至比那個還要簡單。”
她走到謝和淑身後。
侍女試圖攔住她,青竹把她按在地下。
謝和淑顧不得斥責青竹,她渾身僵硬著,皆是因為謝褚雅放在她肩膀手掌。
謝褚雅輕輕拂過謝和淑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聲說:“刀子在這一劃,血液噗噗往外流。”
她邊說邊滑動著。
謝和淑微微顫抖,牙齒輕微地碰撞。
謝褚雅手指向下滑動,落到謝和淑胸口,她點點胸口,道:“刀子插進這裏,血液便慢慢地流出來,一時也死不了,但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
謝和淑如墜冰窟,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她問:“你、你、幹什麼?”
謝褚雅捏著她的下巴,擺著腦袋與她對視,“我毫發無損,相比白費了你的一翻苦心。”
謝和淑偏過頭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謝褚雅鬆開她,走到她身邊,右手往身下一抹,便有一抹冷光出現在她的手邊。
那是一柄短劍,鋒利的好似在發光。
謝褚雅繞了繞短劍,短劍像蝴蝶一般在她手掌間閃耀。
謝和淑內心一沉,急忙後退,“這是東宮,你不要亂來!”
謝褚雅耍著短劍,笑眯眯道:“昨天我就拿它殺人,你去瞧瞧他們的屍體,一定可以找到這個小可愛的痕跡。”
短劍停住,在她手上幽幽發光。她把短劍懟到謝和淑眼下,“你瞧瞧它,是不是很鋒利?”
“我時刻都帶著它,昨天它可是立了大功,今天它也有點迫不及待了。”
她拿著刀逼近謝和淑,“你要不要試試它?”
謝和淑有些精神奔潰,推開謝褚雅跑出門去。
太子一把攔住她。
謝和淑看到太子,眼淚肆意而下。
“殿下,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