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的喜鵲喳喳叫,蟲鳴聲和著蟬音響徹院落。

謝褚雅幽幽睜眼。

在這一夜中,她明白了。

臍橙是動詞!

她看著眼前滿是紅痕的胸脯,起身想要後退。一隻大手從後麵攬住她,直接把她擁入懷抱。

“別鬧。”李徹沙啞的聲音從腦袋上麵傳來。

謝褚雅聽到這聲音,耳朵紅透了,她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一切。

瘋狂、肆無忌憚,騷話疊出的一夜。

李徹垂下眼瞼,鬆開手臂,摸摸她的腦袋,“下次注意別翻車。”

謝褚雅翻身咬住李徹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李徹無奈地捏住她下巴,“你是貓?還要磨牙?”

謝褚雅吐出李徹手臂,扭身狠狠怕打幾下,“李徹,你沒有心!”

李徹撐著身體,緊緊摟住她,腦袋擱在她的肩窩,啞聲問:“我哪裏沒有心?”

謝褚雅窩在李徹懷中,滿臉不虞。

李徹收緊手臂,低聲問:“哪裏?”

謝褚雅扭頭和肩窩處的李徹對視一眼,然後吻上去。

激烈的,瘋狂的,交互交換口水,相互甩著舌頭。

謝褚雅被問得無法呼吸,手臂狠狠怕打李徹後背,“送、送開。”

李徹氣息不定的鬆口,野獸般盯著她,“你先開始的。”

謝褚雅摟著脖頸,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來一發?”

李徹掐著她的腰,把她擺在腿上,在她耳邊,輕聲道:“勞煩娘子。”

……

謝褚雅神清氣爽地起床,她披散著頭發坐在梳妝台前,瞅眼穿好衣服的李徹,“穿得真快!”

李徹來到她身後,看著鏡中二人,“打算怎麼報複?”

謝褚雅把手中的木梳扔到一邊,怒道:“還能怎麼報複?”

她嘟著嘴,滿臉不虞,“她下賤,我難道要跟她一樣下賤?”

“糟蹋人的事情,我才不做!”她重新拿出木梳。

李徹從她手中接過木梳,一下一下為她梳發。

謝褚雅理直氣壯地享受著。

她回想下昨天的情況,摸著下巴,問:“你說藥是謝和淑派人放得,還是幕後之人派人放的?”

李徹沒回答。謝褚雅索性自言自語,“我在宴上隻喝了那盞酒,藥一定是下在裏麵。”

“可是,”她免不得吃驚,“宴會上的酒這麼容易做手腳?皇後會允許這樣的醜聞?”

她看向李徹,想要問個結果出來。

李徹慢條斯理地給她梳頭,見她實在疑惑,道:“謝和淑是棋子,幕後之人已逃脫。”

謝褚雅狠狠垂下手臂,滿臉不快。

李徹放下木梳,開始給她綰發。

謝褚雅笑眯眯地看著她。

李徹看著麵前的長發犯了難,他這雙手殺過人,救過國,唯獨沒有給人梳過頭發。

他笨拙地分開頭發編辮子,然後他停住了,不知從何下手。

謝褚雅從他手中奪過頭發,飛了媚眼過去,“閨房之樂,嘿嘿。”

“咱們都不會梳頭,等青竹來吧。”

李徹悻悻地收回手臂。謝褚雅走到他腿上,吻上去。

一吻結束,二人氣喘籲籲。

謝褚雅摸摸李徹地臉蛋,道:“跟我去趟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