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殺人凶手?”李徹呢喃著,他走到屍骨麵前突然拉起了一塊脊骨,“用銀針穿透脊椎,即刻死亡?”
“不會,”林青嵐果斷地回答,“銀針穿透脊背會造成脊背壓迫,但是立刻致人死亡不可能。”
電光火石間謝褚雅得到靈感,她語氣微妙,“我們要報複一個人,我們就得讓他痛苦,生不如死的活著。銀針穿過他的脊背,導致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臥病在床。若是有人告訴他。這種疼痛會持續很久,他會是什麼反應?”
“求死。”楚榮文立刻回答,那肯定是求死。沒有人可以痛苦地活著,那個時候他們會想要死亡降臨。
林青嵐明白了,他突然飛快地說,“有可能是別人告訴他這種傷害方法,犯人求死。可是佛教有種說法,自殺的人是沒有辦法上轉世的,他們要地獄為自殺贖罪。所以他就找一些人來殺了他。”
他越說越興奮,來到屍體麵前,拿起每塊屍骨,開始解釋,“你們看啊。他腦袋上的傷口不太大,頸部的傷口也不是非常深。腿部大動脈的傷也不是很深,有可能隻是有人給他來個三下致死傷,但是發現三下之後,他都沒死。”他遲疑一下,不是很確定,“死於失血過多?”
謝褚雅搖搖頭,她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天真,實現的可能性不大。人體是脆弱的,隻需要一下就可以致人死地,三下致死傷都不能讓一個人死亡,不太現實。
但是不同尋常的反向確實帶來了新的思考範圍。
三人開始七嘴八舌地各種猜測起來。
李徹沒有插嘴,冷冷道:“沒有證據。”
三個原本興高采烈的人突蔫了。
楚榮文走到林青嵐麵前,“別說實話,我們就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才會胡亂的想。手中東西太少了,就一個屍體,還死的奇奇奇怪怪。”
“我們還有案子。”謝褚雅看著李徹手中的卷軸檔案突然說。“如果如果。這個犯人殺齊小小姐是早有預預謀的,那我們手中就有一個很好的東西。這個案子這案子裏麵肯定揭示了些什麼?”
林青嵐否認,“我覺得不太行,這案子是我經手查的,突破點就是你之前見過的那個乞丐,乞丐他口中唯一能得到的也就是這個嫌疑人的畫像,可現在真正殺人的偽裝者跑了,咱們手中隻有一個早死了的屍骨,M哪裏還能查得出其他東西?”
“怎麼沒有。”謝褚雅問,“他什麼時候死的,為什麼要殺齊小小姐?他跟齊小小姐怎麼認識的?兩個人約在廟裏見麵,說約就約沒個理由啊。”
“齊大小姐與齊小小姐案子肯定是有關係,他們的關係就在這個真正的嫌疑人身上,或說那個偽裝者身上,它是連接兩個案子的線,我們得順著這個線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