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草率結親(1 / 2)

豎日,初曉時分。

蟒袍朝服著身的秦無憂再來王城朝會,直到行至王城門口,這一路也未發現一間早點鋪子的存在下,秦無憂不禁笑語道:“咱們這位宇王還真是記仇啊。不過他不知道府裏已經有人為我準備早飯了嗎?”

“所以昨日府裏的采購才未采買到任何一種有味道的食材。”福伯從旁出言道。

“不光記仇,還小氣。”秦無憂補充著,便也隨著快步行入王城的朝臣們跟了上去。

朝會之上依舊是無一人與秦無憂交談,默契的將秦無憂孤立在一旁,形成一道真空地帶,秦無憂樂的自在間,宇王也在眾侍從的陪同下落座於王座之上。

朝會例行禮儀結束後,宇王一臉笑意的看著場下唯一不跪的秦無憂,笑語道:“世侄身體可無恙否?昨日鳳鳴閣一戰,世侄可謂一鳴驚人,絲毫不亞於你父帥馳騁疆場之雄姿啊!有你在,我宇國日後的雄兵定能蕩平四野,一統北洲。”

“王上客氣,無憂不及父帥十之一二,不過是盡力守我帥府不受他人欺負而已。”秦無憂也盡量很是恭謙的回過後,環視了眼眾朝臣,不見百裏英雄身影時,上前進言道:“還請王上為無憂作主,昨日百裏英雄無視王法,縱容手下傷我帥府中人,致使無憂家人現在還躺在榻上性命垂危,王上一定要為無憂主持公道啊。”

“真有此事?可具孤所知,非是目無王法傷人,而是那謝絕與冬雪在擂台上比武所致。這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世侄還是寬心一些為好。”宇王滿是寬慰的語氣全無王者之態的開口講道。

秦無憂依舊是全不買賬,也不管宇王息事寧人的心思,開口道:“擂台比武是沒錯,但百裏英雄那二傻子玩賴,打不過竟然還叫人幫忙。這可是王上親擺的擂台,他不遵守規矩便是欺君之罪,應該重罰才對。”

“世侄休要再胡鬧了。擂台之事日後再議。今日孤宣你來朝有兩件事要問你,你要認真回話才是。”宇王喝止過後,不給秦無憂開口的機會,直接問道:“孤聞典月講世侄目無尊上,不領諭旨反羞辱於孤,可有此事?”

秦無憂急搖了搖頭:“放屁,是這老東西挑撥我君臣關係。無憂與王上公為君臣,私為叔侄,怎會不接王上諭旨?定是這老東西收了百裏家好處,想害無憂於不忠不義。王上若是不信,可叫這老東西下來對峙,或是傳證人上朝,一辯自明。”

“典月,世侄所言,你可知罪?”宇王厲聲喝道。

知道叫那些隨行宦官前來對峙全無半點作用的典月急跪地不起,心下對秦無憂的無賴與宇王如此公然問話而左右為難,就如同吃了屎一般難受,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即不開口,那世侄所言便是真的了?你這大膽奴才,還不給孤滾下去領死!”宇王怒喝道。

“王上明鑒,斷不能輕饒了這惡徒!” 看著典月退下的身影,秦無憂跟著說道。

看著如此無賴又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秦無憂,宇王心下露出冷笑,接著開口道:“世侄如今已是婚配年紀,你父帥亡故,母親又在秦川守陵。孤身為你王伯,自要為你擇一門好親事才是,此番叫你來朝的第二件事便是為了你的婚事。”言罷,便朝殿外喊道:“傳西梁使節上殿。”

早有傳話人通稟過後,在通傳太監的引領下,三道身影持節走至殿前。

秦無憂順眾人目光看去,那鄂州所見的公子如今已然變成身著西梁服飾的翩翩少女,加上其本身獨有的嬌弱之媚,讓秦無憂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直到被護持在公主身旁的焦暮榮打斷。

例行禮儀結束後,另一人小心呈上國書轉到宇王手中後,焦暮榮上前,不卑不亢的開口道:“西梁使節焦暮榮,恭祝宇王萬歲。梁王特送上玉器百件,良馬千匹,黃金萬兩以表我梁國和睦之意。”

宇王攬過國書,很是官方的點了點頭後,開口道:“既有和睦之意,為何還無故刺殺我護國軍候?如今刺殺不成,反來求和避戰,梁王果真打的一手好算盤。”

“回宇王,梁王一向敬重秦帥,斷沒有刺殺秦侯爺的理由。此中必有歹人挑撥我兩國起戰事,好從中得利,還請宇王明查。”

宇王不再開口,禮部與刑部自有人上前開始同焦慕容擺事實講道理,從引戰之題談起,一直到梁國需付出何等代價才可罷戰結束。

焦暮榮一介武者獨對宇國整個朝臣,結果雖讓梁國失了不少利益,名分也跟著跌落幾分,但卻是寸土未失,一城不讓。如此倒是讓秦無憂對這焦暮榮不由得多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