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對媽媽心存怨恨起來,因為我感到有這樣的媽媽,很丟人。
為什麼這麼說?有一天在上學的路上,有一群學生正走在路上。
他們走在我的後頭,而我走在他們的前頭。雖然隔著一小段距離,但他們說的話我卻可以聽見。
“你們知道嗎?前麵那女孩兒,前幾天我見到她媽媽與一個男人抱在一起……”
瞬間我的腦袋就像被炸了一般,嗡嗡作響。後麵的話我已經聽不進去了,羞憤填滿了我內心。
但我還是回頭望了一眼,隻見一個年齡稍大的女孩,向我投來嘲笑的目光。
我隻好加快自己的腳步,遠離他們,不想聽到他們那嘲笑的聲音。
慢慢的我變得不愛說話,總是保持沉默不語,除了學習以外,我幾乎沒有別的事。
在班裏麵,除了和紀雪要好以外,我幾乎不與別人交朋友。
冷嘲熱諷的話,從來就沒有斷過,“清高什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成績好點嗎……”
對這樣的話,我已經習以為常。我從不辯解,也從不理會。學校裏,圖書館是我最喜歡去的地方。
我很喜歡畫畫,特別是水墨畫和油畫,沒有專門的美術老師教我。
因為學校的條件是有限的,畢竟隻是鎮上,那些畫畫技巧都是我從圖書館裏麵學來的。
老師說要從學校裏挑選出幾名學生,去縣裏的學校參加書法繪畫比賽。
而我也被競選上了,最後於我在內的幾名學生,由老師的帶領下,一同去縣裏參加。
食宿的費用由校方承擔,這是我第一次來到縣裏麵,這裏的所有一切都吸引了我。
這裏的夜好美,一排排的路燈,我夢想著有一天在這裏上學。
最後我不負眾望,贏了二等獎,得知消息的媽媽。自然也是很高興的。
即使她不善言辭,但我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
趁著媽媽不在,我哥哥又酸我一頓。“喲!聽說你得獎了,讓我看看。”
我還以為他是真的在欣賞我,我高興地拿出得獎證書,給他看了。
沒想到他丟在地上,腳踩下去。我放聲哭了出來,他這一腳踩下去,我的心比以往他真正打我的時候還要疼。
仿佛自己的真心被放在地上任人踐踏,看到我傷心難過。他得意地走開了,我撿起地上的得獎證書。
輕輕擦去證書上的腳印,可是無論我怎麼擦也擦不掉了,我難過的哭了好久。
媽媽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我哭,“你哭什麼?”她問我。
我帶著哭腔跟她告狀,“哥哥……哥哥把我的證書踩在地上。”
“伊新東!你給我過來。”媽媽生氣的把他叫過來,即使哥哥非我親爸爸的親生兒子,但也用了“伊”這個姓。
“有你這麼對妹妹的嗎?”媽媽訓斥著他。
我哥哥踩著漫不經心的步子來了,“多大點事兒呀!”
最後媽媽在哥哥背上拍了一掌,“再有下次饒不了你。”
“啊!好痛啊~~~”我哥哥憤憤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