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圍剿(1 / 2)

新月教內,陳角正在給教徒們傳道受業解惑。隻聽得他正在念叨新月教教義:今行逢千斤之金,萬雙之璧,不若得明師乎;學而不得明師,如何從得發乎,治國欲樂安之,不得聖賢事之,何以得一旦而理乎。眾星億億,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蚑行之言,不若國之一賢良也。

這陳角傳授道義,一是教人磕頭思過,以符水致病。他認為:這人之過,是違天犯過所致,要治理,就得跪拜首過,向天地跪拜,就是請求天神地祇寬恕自己,解除自己的罪過與痛苦。所以當於曠野者,當於鮮明地。他的另一個重要的法術,就是用符水咒說療病,符水療病,也就是吞符**。

所謂符水療病,就是把神符焚燒成灰,用酒或水和合飲下,即為吞符。吞符就是使符存於心中,心有所思,符的神力就隨之發出,神力發出,百病被驅散,人就會恢複健康狀態,精神飽滿。那陳角念念有詞道:今日吞吾字,後皆能以此為教,教十十百百而相應,其為道,須臾之間,乃周流八方六合之間,精神隨而行治病。這就是陳角的——符水療病。咒,神的言辭,它法力無邊,念念它,就可祛疾治病。

霎時間,教徒們齊刷刷的向陳角磕頭跪拜,甚是虔誠。

教外,一人被五花大綁的押進了新月教。隻見這人被人捆綁著,像牛羊似地被牽了進來,他渾身繩纏索綁,被捆得緊緊的,走路時也隻得低著頭。這便是某地的巨貪李示法,在外出途中,被潛伏在途中的新月教教徒所獲。那李示法被人一推,雙膝跪地,此時他昂起了頭,憤憤的罵道:爾等刁民,膽敢綁架朝廷命官,這可是死罪。隻見陳角一聲令下,聽得哢嚓一聲,那李示法便人頭落地!陳角說道:今日以狗官之血,敬神靈,佑我新月長存於天地,替天行大道,殺盡天下奸佞!

靖王府,靖王夜無傷正在與兩美人玩樂,隻聽得陣陣****,靖王道:“你們這兩騷狐狸,本王遲早被你們折騰的精盡而。。。。。。”不等靖王說出那個“亡”字,其中一美人立刻捂住了他的嘴,柔的說道:“呸呸呸,什麼亡不亡的,不吉利。奴家要和靖王長長久久,靖王答應過奴家就我們兩去野外盡興的。”另一位美人立刻附和道:“靖王一定長命百歲的。什麼盡興?帶上奴家。”靖王色眯眯的看著兩位美人的玉體,柔聲道:“都是本王的心肝,那麼在乎本王的身體啊,好,現在本王就讓你們盡興。”靖王正欲再戰,此時,門外有人報:

“靖王,出事了,李示法被刺。大人們都已經在前廳等候。”

“奴家好害怕,又有人死了啊?”一美人害怕的直往他懷裏靠。

靖王安慰完兩位美人,穿戴整齊後,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前廳。

“靖王,”那些人齊齊作揖道。

“各位卿家,不必多禮。”靖王擺了擺手,說道。

“先是陳敬塘,又是李示法,這邪教太猖狂。”

“這陳角狗賊,目無法紀,濫殺朝廷命官。想我央央北帝國,卻治不了一個賊人,國體何在?”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不是那侏儒不作為,什麼新月教,冥月閣的,怎麼可能做大?”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靖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那依各位卿家該如何處置?我那王兄啊,也是陽奉陰違,嘴上倒是答應了,對新月教實施圍剿,可就是遲遲沒有動作。他的那些心思啊,就是不願讓自己的人馬出動。”

“靖王看的透徹,王上有王上的心思。這些年,這些民間邪教能夠迅速壯大,也是王上故意放縱,他本就想借著這股民間勢力,來削弱我們的實力。什麼貪不貪的,根本就是一個由頭,一個借口。我就不信那南宮伯陳達之流有多清廉。”左相徐敬亭說道。隻見他一身黑色的錦衣華服,衣襟上繡著紅色的花紋,墨發披散在肩頭,臉孔白皙,眼眸呈現淡褐色,嘴唇甚是殷紅,雖然看起來邪魅且狷狂,也算是一表人才。他一直很是迷戀王美娘,常常與王美娘在外所偷歡,隻是他還尚不知曉王美娘的真實身份。他隻知道王美娘是個商女,很是風流,做生意嗎,要巴結官員的嘛。這徐敬亭經由一個下級官員介紹,與王美娘認識,初見便被王美娘吸引,一來二往,便有了私情。

“相國大人分析的即是。如今,這圍剿之事遲遲沒有下文,既然我那大哥有此顧慮,不如本王就順他的意,由本王的人來做這件事,各位卿家覺得如何?”靖王喝了口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