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奉了冥帝的諭旨,對新月教餘黨進行掃尾工作。他帶了一隊人馬,來到新月教老巢。一人來報:靖王,那陳角的女兒尚未找到。
要是之前,他早就對那人一腳上去。經過那次圍剿以失敗告終,這靖王似乎變了個人,不再似以前那般驕縱。隻見他耐著性子說道:“好,辛苦了,下去吧。哦,對了,陳角之女,還是要繼續找尋下落。”
另一人來報:陳角的屍體已找到。隻見一群人將屍體拖到了靖王的麵前,靖王看了看,說道:“拖出去喂狗!”
陳角,一代教主,死後卻落的如此下場,可悲可歎。這一切,隨著陳角的身死而破滅,他的為蒼生立命,始終沒有完成;他為窮苦人家送去衣食,他親手創立了新月道,以救世主自居,替天行道。隻可惜曆史的車輪沒有因為他的死而戛然而止,依舊繼續向前,它從不會回頭看那些被浪花淘走的梟雄,而是越過滄海桑田,越過人世滄桑的斑斑鏽跡。帝國的統治依然繼續,或許今後也會因為某些不起眼的人或事,帝國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之後靖王便來到了陳角老巢的寢室,隻聽得裏麵傳出一陣陣哀怨的哭泣聲,不絕於耳,悲悲戚戚,讓人聽得心都要碎了。靖王尋聲而去,隻見一位美人坐在床頭,如泣如訴,淚眼朦朧。靖王走上前去,捏住了美人的下巴。那美人甚是妖嬈,身穿淺粉色的香雲紗,露出修長的脖頸和一節鎖骨,脖頸處有些許咬痕,那紗衣下沒穿肚兜,一片春光若隱若現。那粉紗就像蒙在上頭的一層夜霧。靖王府中的美人雖多,但是大多是庸脂俗粉而已,無法讓人心生憐愛之情,無法讓人有強烈的保護欲。可是這位美人卻不同:絕美的姿容,婀娜的身段,全身白到發光的雪膚,讓人想要靠近,想要嗬護。靖王坐在了美人的床邊,柔聲說道:“如此美人,理應溫柔以待。那陳角狗賊卻將美人折磨成這般模樣,甚是可恨。”說著,便順勢將美人摟入懷裏。
那位美人聽完這番話,更是傷心欲絕,直往靖王懷裏躲,嬌滴滴的說道:“奴家是被教主搶來的,奴家沒辦法,隻能委身於教主!每次要逃離,抓回後都會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奴家隻能順從,任其淩辱!每晩他都如禽獸般將奴家置於身下。。。。。。”那美人說著說著,又是一陣哭泣。
靖王聽得心癢癢,摸著美人的臉蛋,說道:“美人如此遭遇,真是讓人心疼。本王就是為了解救爾等,以後美人便可以自由了。”
“多謝恩人。可是奴家這具殘破之身,是不會有人願意要的,奴家又什麼都不會。可如何是好?”這位美人說著說著,又傷心起來了。
“如此這般,不如跟本王回府,做本王的貼身丫鬟,可好?”靖王緊緊的摟著這位美人,柔聲的安撫道。
“奴家願意願意,端茶倒水伺候恩公。”這位美人便是圓圓。她此單的任務是接近靖王,潛伏於靖王府中!
雀閣,南宮伯奉命圍剿新月教之時,連夜作戰。媚兒便在雀閣派人搜羅前線的消息,這些日子她一直沒合眼,很是擔心她的父親。
“媚,大人不會有事的,他可是身經百戰了。”奕奕安慰道。
“希望如此,外麵可有什麼消息?”媚兒問道。隻見她端坐在她的那張紅木椅上,雙手緊張的握著拳。身旁的奕奕給竹影使了個眼色,那竹影似乎明白了奕奕的用意,說道:“前方消息說閣主已經拿下了賊人的老巢,這些日子捷報頻傳,相信不日便會全部收複。”
“哦,謝謝你們一直陪著我。你們也去休息吧,我沒事的。”媚兒柔柔的說道。
“那好吧,媚,你也早點休息。”奕奕說著,便和竹影一同離開了媚兒的房間。
奕奕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竹影卻是心細如塵。隻見他快速走上前去,拉住了奕奕的手,說道:“既然喜歡我,那為何還與我那麼疏遠?”
那奕奕倒真是後知後覺,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勾引男人,臉紅道:“那要怎麼近啊?我可不會發嗲。。。。。。難道你們男人都喜歡狐狸精?”竹影始終拉著奕奕的手,說道:“還真是傻姑娘,什麼狐狸精不狐狸精的?我竹影今後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許甩了我。”
說來這竹影倒也真是用心了,雖說平日裏他自命不凡,風流的很,但是自從和奕奕好了以後,便認定了奕奕。弱水三千隻取一瓢!那些什麼淫蜂浪蝶的,他一概不理睬。他是表麵風流成性,內裏卻是少有的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