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話的這個人,就是背對著樓梯口坐著的那個供奉,隻見這個人在完了這些刻薄的話以後,就回過頭來笑著看了胡四海一眼,然後繼續一邊回過頭去打麻將,一邊笑著道。
“不過現在就不用了,咱們胡四海海爺,再怎麼也不可能會到咱們這裏要飯的吧?”
“咱們海爺一向不都是挺有種的嘛!上次被咱們哥幾個給打的那麼慘,不是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嗎?”
“所以嘍?人家怎麼可能跑到咱們這裏來要飯呢?我剛剛真是冤枉了前麵的那些崽子了啊!”
這個人在完了這些話以後,還扭過頭對胡四海笑著問道。
“我的對吧?海爺?”
而胡四海麵對這些人刻薄的話語和調笑,他就隻是輕輕的笑了笑,也不多一言,因為就算是的再多也沒用,這些人擺明了就是仗著人多,又再加上自己上次,被他們四個聯手給揍了一頓,所以他們現在根本故意的羞辱自己。
見到這些人這麼囂張,當著自己的麵,居然都敢這麼羞辱自己,胡四海也不什麼,”有本事就來單挑,仗著人多算什麼本事!”的話。
因為這些人又不傻,怎麼可能會傻到,在大家本事都相差不大的情況下,跑過來和他胡四海單挑呢?
所以,麵對這些人的羞辱和調笑,胡四海就隻是道明來意的道。
“老板有事找你們,我過來這邊就是傳個話,他讓你們趕緊過去呢!”
背對著胡四海坐著的這個供奉,在扭過頭等了半以後,也不見胡四海回答自己,他就有一點不樂意了,又再聽到胡四海了這麼一番話以後,他就立刻眯著眼睛看著胡四海,然後陰陽怪氣的道。
“呦!我今怎麼這麼有種呢?居然敢一個人,就到咱們這個二層樓裏麵來了?”
這個人在陰陽怪氣的了這麼一句以後,就幹脆回過頭去,一邊繼續認真的打著麻將,一邊和另外的那三個供奉道。
“敢情人家是拿了尚方寶劍了啊!”
坐在這個人右手邊的另一個供奉,在聽了這個人的調侃以後,他就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然後接著道。
“什麼尚方寶劍?我看不過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罷了!”
這個供奉在完了以後,還用非常輕蔑的目光看了胡四海一眼,眼神裏麵都是不屑。
還是最先開口詢問胡四海的那個供奉,做事情最為穩重,這個供奉也就是麵朝樓梯口坐著的那個供奉,他知道自己兄弟四個都是靠著老板養活的,所以老板的事情不能耽擱的。
因此,他就一邊打著麻將,一邊疑惑的對胡四海問道。
“那老板有沒有,找我們去有什麼事情呢?”
胡四海本不想和這些人多,但是如果話不清楚,他又擔心這些人到了老板麵前以後,告自己一狀,所以他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回答道。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有人在賭坊裏麵鬧事,所以老板準備讓你們把這個人給做了而已。”
聽了胡四海的回答以後,這個供奉就一邊伸手打了一張牌,然後一邊滿臉疑惑的問道。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還要我們四個出手?就憑你胡四海的本事,難道還搞不定嗎?”
胡四海聽了這個供奉的詢問以後,他正要回答,隻見那個背對著胡四海坐著的供奉,就立刻不耐煩的道。
“哎呀!我的大哥哎!”
“你跟他費什麼話啊?這個子肯定越活越回去了,現在就連一個鬧事的人都擺不平了!”
“所以,老板才會想起我們四個的嘛!都不知道老板養他到底有什麼用,就算是養條狗還知道看門呢!一點用都沒有,真是廢物”
聽到背對著自己坐著的那個供奉,居然叫自己廢物,胡四海就在袖子裏麵,暗暗地握緊了拳頭。
而之前被這個供奉給喊做是大哥的人,也就是麵對著樓梯口坐著的那個供奉,在聽了這個人的話以後,他就立刻打圓場道。
“二弟?話也不能這麼,胡四海還是很有本事的,隻是因為碰到了咱們兄弟四個,所以這才走了背字的。”
被大哥稱作二弟的這個供奉,在聽了大哥的話以後,他就非常不屑的撇了撇嘴,聲的嘀咕了兩句,由於聲音太,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了什麼,但是就算不用聽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坐在他左邊的那個供奉,也跟著勸他道。
“二哥你話的時候聲點,胡四海他人還在樓梯口那裏站著呢?當心讓他聽見”
這個供奉不這麼還好,他這麼一,被他稱作二哥的人,當時就炸了,大聲的道。
“他聽見又能怎麼樣!老三你的膽子就是太了!他以為我們叫他一聲海爺,他就真的是海爺了嗎!”
“瑪德!不服就再來打一場,這一回我要打的連他老媽都不認識他!”
“靠!給他臉了還!拿著雞毛當令箭,跑這來嘚瑟,什麼玩意兒!”
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有忍不住的時候,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胡四海他也不是泥捏的啊!
所以,在聽了這個老二的話以後,胡四海就輕輕的咬了咬牙,然後道。
“各位,我胡四海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我隻不過就是過來傳個話而已,至於你們聽了以後,願不願意去”
“這些事情都與我無關,胡四海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告辭了,各位請便吧!”
胡四海在交代完了自己要的話以後,就對著這些人拱了拱手,然後扭頭就從剛剛上來的樓梯,又重新的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