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剛轉過身,突然感覺到身後靈氣爆湧,季修回過頭去,看見風闌正舉著那玉鐲,食指上未幹的血跡沾染在玉鐲上,那玉鐲表麵布滿了玄奧的紋路,濃稠的靈氣從中湧出,凝聚成白色的旋渦,竟然將風闌整個人吞了進去。
“怎麼會這樣!”
李雪純驚呼一聲,一旁的張衡之和趙玄策也愣住了,從未見過如此奇怪之事。
隻有季修沉吟在原地,卻不上前援救。
沒有季修的話,其他三人也不敢上前,隻能眼睜睜看著風闌被那洶湧的靈氣所吞沒。
“她不會有事。”
季修歎口氣,如果自己沒猜錯,那個玉鐲便是風氏一族的傳承之寶了。
待一切沉寂下來,那玉鐲上玄妙的紋路消失不見,風闌依舊站定在原地,隻是仿佛失去了離去,沒能站穩差點摔倒在地,李雪純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風闌,卻發覺風闌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身體毫發無傷,氣息也沒有減弱。
隻是風闌昏迷了過去,還未醒來。
“外祖父……這?”
季修隻是搖了搖頭,道:“這是她自己的造化,對她而言有益無害,你先帶她去房間躺著吧。”
李雪純點頭,她對風闌有好感,自然不希望風闌出事,得了季修的首肯,也就帶著風闌到了自己房間。
見李雪純離開,季修看著麵前兩個小夥子,道:“現在來談談你們倆的事,你們身份都不一般,往後若要跟著我修煉,可有什麼安排?”
老實說季修並不是很希望自己的徒弟被俗事沾染,他自己本身就是個修煉狂,更是希望徒弟能專心於修煉一道,何況這兩人天賦都不錯。
張衡之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他眼角有一個美人痣,長相儒雅,是那種讓人看起來很舒服的類型。
“公司運轉並不需要我時時刻刻照看著,我還有個兄弟,我不在的時候他能處理好公司的事務。”
他有個小弟,自小十分黏他,兄弟倆關係好得很,弟弟唯哥哥馬首是瞻,甚至讓張衡之繼承家業也是弟弟的一力主張……不過那事兒另有隱情,張衡之心知弟弟在這方麵的能力不弱於他,先前自己扛了這麼久的公司,也該任性一下,當一回甩手掌櫃了。
見張衡之這麼說,季修便放下了心,而後他看向趙玄策:“以你的身手,在軍中應該是受重用的吧。”
趙玄策撓了撓頭,有些黯然:“先前因為家裏的事情,拒絕了歸隊的命令……”
季修打斷他道:“可以回去,部隊的性質和其他不同,我想也是有助於你的修煉的,對你來說也是磨煉。”
而後季修將華陰心決傳給兩人,不過這心決要在突破煉體期的時候才能夠使用,兩人如今離築基期也不遠,提前給他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今天開始,你們每天早晨五點就起床,去昆侖山腳下跑步,我會吩咐陳鬆給你們準備舉重用的石墩,舉至少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