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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密宗的奧義,林凡至今尚不太明白,對這些忽隱忽現的圖像表達的含義無法理解,隻是覺得十分玄妙,妙不可言。。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Shuнāнā.coM 。
兩人各自靜心端詳著各自所見,沉浸與無人無我的境界之中,甚至忘卻了時間的存在,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忽然自林凡心底蹦出:“現在不是你沉‘迷’於古人‘精’巧技藝中的時候,現在首要的是找到其他人啊!”
林凡一驚,頓時沒有了那種若有所得的感悟,再看這大殿,雄則雄矣,卻再也不能將他的心境帶入神魂飄遊的感官世界。但這裏會不會是法師他們將要尋找的地方呢?
“你說,這裏是否就是神殿的中心大殿了?”林凡巴問道。
蓋茨比馬上否定道:“怎麼可能!不管是神話傳說還是曆史記載,或是我們的研究推論,神廟中的絕世珍寶,都應該堆積如山,更不論普通的金銀器物,可這裏是什麼?”
雖說白象批帶上的珠‘玉’碩大,晶瑩無暇,但畢竟是自然礦物,隻是人工稍加琢磨,與蓋茨比心中的絕世珍寶還有一定距離。而且那白象威儀自在,那些珠寶早已與象身融為一體,稍有脫落,都會令白象有瑕,蓋茨比不願也不敢去動那些‘色’澤‘誘’人的石頭。除此之外,這座大殿對蓋茨比而言,就隻有莽莽林木,還是假的。
“如果這裏不是核心大殿的話,那還有別的地方?”
蓋茨比點頭,林凡又道:“那我們應該去找出口,肯定還有通向別的出口。”
蓋茨比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點頭道:“好吧。”
雖然他沒有直接體會到超凡出境的意境,不過也隱隱捕捉到一些感覺,站在白象與神木下,天地之間,萬物渺小,空氣流動,若有實質,因而也生出了莫名留念之心,隻是感覺不如林凡來的明顯。恐怕連龍呐大師也未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林凡巴竟然自行領悟了出世和入世的過程。
許多事情,說起來總比做起來容易,兩人達成一致共識,開始在這座似乎沒有機關的大殿森林中尋找出路,這一找,機關立現。
很快兩人就發現,不管他們怎麼走,總在這座殿裏或說在這片森林中繞圈子,那些巨樹樹幹參差錯落,擋住了視線,目力所及,不過眼前一二十米,等他們繞過這些巨樹,自忖是直線向前,可不管怎麼走,最後一定走到那棵神木和白象身前。
蓋茨比大為光火,先是在樹身做標記,依然不見奏效,最後要拿出炸彈來把樹炸開,林凡趕緊阻止道:“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我們情況不明,你這一炸,誰知道又會引動什麼機關。”
蓋茨比怒道:“我就不信了,難道這些樹還會動?就算‘迷’宮也還有右手原則啊!”
林凡思索不語,這些巨樹和地麵是一體的,就是利用天然岩石鑿成,上下兩頭都生了根,動是肯定不會動的,關鍵就在於這些巨樹的位置,看起來怎麼走都是大路‘洞’開,但實際上這些巨樹的主幹有粗有細,造成前進的道路必定是彎彎曲曲的。最奇妙的就是,不管他們怎麼繞,必定會在樹林中轉出一道弧形,最後又轉回來,加上樹身是圓的,‘迷’宮中的右手原則根本行不通。
最開始他們還寄希望於那四道溪流,不曾想那些溪流流經一半,就全沒入地下,不見了蹤影,蓋茨比自忖聽力過人,循聲而領路,當他聽得水聲改變,麵‘色’大喜,說“出來了”的時候,抬眼一望,神木巋巍,白象自在。林凡都懶得說他。
數圈之後,林凡提議休息一下,既然不管怎麼走都回到這神木之下,為什麼不在這附近找找有無線索,何必如盲人‘摸’象般在林中瞎轉。蓋茨比欣然認同,並開始繞著神木、白象尋找線索,找了一圈,連個字符都沒發現,林凡又告訴他如何領神木上的神佛顯形,兩人有試圖在那些飄忽不定的圖案上尋找線索,隻看得兩人兩眼發‘花’,倒認出了不少生物種類和知名佛像,不過依然連線頭也找不到。
蓋茨比不由抱怨起來,說:“每到一處,不是都會看到古人留下的隻言片語嗎?這裏怎麼會沒有了?”
林凡則道:“古人留下警語之處,必是絕境,我寧可沒有。”
“雖然是絕境,我們起碼可以從那些話裏琢磨出古人的一些意圖吧,這算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們就和這頭象待著?”
“白象!”林凡忽然想起什麼,胡八一說過的“你要想得到,你才找得到”在林凡腦海中一閃而過。
他不由回憶起這一年他們收集密宗資料是,有關白象的部分,回憶不足部分,十力香象?白象菩薩?香象渡河?印度教智慧神?龍象?狂象?象主?一條條訊息自電腦屏幕上顯現,又一條條被否定,驀然象王條目跳入林凡眼中,林凡對應一瞧,大喜而起,道:“原來如此,找到路了!”
蓋茨比對中文的字義本來就不甚‘精’通,對於這些佛家、道家術語,更是‘摸’不著‘門’道,忙問:“敢問路在何方?”
林凡道:“路在腳下。”
蓋茨比突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大怒,不過林凡接著便解釋道:“《華嚴經》中有這麼一句‘象王行處落‘花’紅’。我們卻忽略了這地上的紅‘花’,你看這白象身後。”
蓋茨比隨之望去,草地上紅‘花’白‘花’遍綴,到處都是,也看不出有何異同,但仔細再瞧,那白象身後,某些紅‘花’,似乎隱約組成蓮‘花’圖案,一朵一朵,正好與象步‘吻’合,若不是林凡提出了,誰能想到這些紅‘花’與周圍的紅‘花’略有不同。
“神行之徑,步步生蓮,”林凡道,“就是它了。”
兩人沿途細辨,追隨象步蓮‘花’逆行,但見那紅‘花’忽左忽右,“之”字前行,又是幹脆掉頭幾近一百八十度,不多時,兩人卻走出了巨樹之林,兩人心中皆暗自稱奇。
此時兩人眼前,草地一空,‘裸’‘露’岩麵上出現一方棋盤,與那些大地開裂,溝壑如棋盤不同,這就是一方巨大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