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真正意義的金碧輝煌(2 / 3)

兩人步行丈量,這張棋盤邊長百步,上麵棋子林立,不過未加雕鑿,全是邊長為一米的正立方體,每個立方體的直立四麵都‘陰’刻了它們棋子身份的符號,上下兩麵也是相同符號,不過就不是印刻在上麵的,而是凸顯出來的。

兩人不知道這巨大的棋盤擺在這裏有什麼用,繞過尋‘門’,那道巨石‘門’就在棋盤後麵,如含苞之荷,不過從‘門’兩側的滑軌與荷‘花’‘花’瓣看,顯然是可以打開的。

‘門’兩側依舊是“一個智慧絕倫的人,一個身手了得的人”那句話,隻是少了第一句,而兩句之下各另有一句偈語。

“一個智慧絕倫的人”下麵一句林凡翻譯為“十種聰明”,“一個身手了得的人”下麵那句則是“十頭大象”,後來與電腦中對照,才明白,分別是宗教中的“神之十力”與“象之十力”。

神之十力是指如來的十種智慧,有遍知古今、無漏行、遍知宿命、皆悉遍之等,而象之十力那就是指十頭大象的力量了,象征大威猛之熊。這次兩人心思敏捷,皆不約而同地說道:“會不會和那棋盤有關?”

兩人複觀那棋盤,隻見體魄的之道皆低於地麵十厘米左右,似乎嵌有金屬底板,有些棋道‘交’叉的地方則有一個個金屬圓盤,看似可以轉動,上麵有‘陰’刻符號,蓋茨比隻看到那些金屬圓盤就立刻明白過來,喃喃道:“原來是這樣!”

林凡沒見過這種機關,忙問:“你知道這種機關?”

蓋茨比反問道:“你……有沒有玩過推箱子?電子遊戲裏的。”

“推箱子?”林凡一愣,隨即有些遲疑道,“你是說,手機裏的那個?”

“對對。”蓋茨比點頭。

“怎麼可能?古人就開始玩這個了?”林凡不信。

蓋茨比道:“雖然推箱子是個日本人編寫的程序,但你可知道這程序是怎麼來的?他是從你們中國的華容道再參考了別的古遊戲糅合得來的。而你們中國的華容道,則是唐朝的九宮格推演轉變來的,我們眼前這個東西,就是九宮推演了,****,難怪要什麼十神之力,十象之力。”

林凡回憶了一下,由於九宮推演太過複雜,僅在唐朝盛行過一時,便漸漸失傳了,現在從那些書本典籍中,無法還原九宮推演,而中國的考古學者,目前也沒發現過實物參照,故不可考證。

蓋茨比簡單地給林凡巴解釋了一下,道:“這些‘交’叉點上的金屬轉盤是可以轉動的,但是,它們與金屬底板平齊,而裏麵用的‘陰’刻,線條圓潤光滑,憑你我雙手之力,根本無法轉動這些圓盤,使不上力,而這些立方體,上下凸出的部分……”

說到這裏,林凡已經明白,接著道:“凸出的部分正好與圓盤上的‘陰’刻‘吻’合,也就是說,隻要我們將這些立方體推到圓盤上,就好像用鑰匙‘插’入了鑰匙孔,我們轉動這些立方體,就等於轉動了圓盤,這就使上力了!原來這就是九宮推演!”

蓋茨比補充道:“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你看清楚了,每個圓盤上的符號都是不同的,一個圓盤隻能與其中一個立方體‘吻’合,而一旦‘吻’合的立方體落入圓盤之中,它就等於將這條‘交’叉的通道給堵死了,後麵的立方體也不能從這條路上通過,這才是九宮推演的‘精’要所在。你必須在推動這些立方體之前算清楚,哪一個先動,哪一個後動,錯了一步,麻煩就大了,運氣好,可能隻是將通道堵死,運氣不好,可能會引發其餘的機關。”

林凡恍然大悟,難怪蓋茨比說和推箱子很像,照這樣看來,果真如此。

蓋茨比接著道:“這裏麵既包含了數數唯餘論,也囊括了華容道的迂回之術,你把它看做是推箱子和華容道的升級版就好理解了。”

“我理解了,隻是這棋盤這麼大,我們怎麼能看到全貌,無法看到全貌,又該從何開始?”

蓋茨比指著那些含苞未放的荷蓮之‘門’道:“我們爬到那‘門’上去,就能看見全貌了,但我擔心的是,就算我們看到全貌,恐怕也很難推演出來啊,九宮推演就是因為太複雜了,所以隻盛行一時,後世就失傳了。”

“那你怎麼斷言它就是九宮推演呢?”

“呃,這個……我們曾經在唐墓中遇到中。”蓋茨比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金發,道,“不過那些都十分簡單,推演算籌充其量也就五六個,哦,我們將這些立方體稱為推演算籌,不同的地方推演算籌的造型也都不一樣,不然我早就認出來了。你看這個棋盤,推演算籌恐怕有好幾十吧,說不定上百個,你我就算把頭發算白了,也不一定能推演出路來啊。”

林凡想了想,道:“不妨,我們先爬上去看看,說不定很簡單呢。”說著他拍拍背包,道:“就算我們推不出來,還有電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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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這格局之後,兩人眼前景象一變,出現了一座由石頭砌成的雄壯魁偉的宮殿。它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大,仿佛他們是從‘洞’‘穴’中爬到了草原上,那種天地陡然一空,遼闊無邊的視覺衝擊,讓所有人方才都懸著的心,頓時放平,像落到了一個舒坦的所在。

巨大的立柱,巨大的佛像,巨大的地板,當每個人看到這座地下神廟的真容時,首先便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他們如同一群坐著火柴匣子的螞蟻,來到了一座真正的客廳之中。

那無處不在的熊熊火焰,或許是在祭湖就被點燃了,或許是他們乘坐的石屋與方才那個紡輪相撞點燃的,這都不重要了,隻是那一塊塊平滑如鏡的地板,就將他們的目光吸引住了,而四周還有那無數莊嚴、肅穆、威武的佛像。

兩個人都在想同一個問題,為什麼前兩次都不行,這次卻行了呢?隨即兩人都想到了,前麵兩次都是用同一個人的血打開鑰匙孔,‘插’入鑰匙,而這次,卻是用蓋茨比的血打開了蛇眼,然後‘插’入了林凡的鑰匙,鑰匙裏滴入的是林凡的血,兩個人的血液同時作用,才真正發揮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