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繁華地段的夜漫酒吧門口躺著一個年輕人,進出酒吧的人都是下意識的躲的遠遠的,或許有人覺得他隻是喝醉了,然而他的臉色灰青,甚是嚇人。
一個多事的女孩手指放在在他的鼻根下探了探鼻息,忽然間一聲大叫,大喊道:“他……他死了。”
聞言,跟她一起的女孩子也是嚇了一跳,趕緊報警,並且通知了酒吧的人。
不一會兒,警察跟法醫都來了,檢查了一下屍體,除了看到他身上的灰青色,再無其他發現,然後便將屍體帶走了。
死者名叫任向有,是個妥妥的富二代,父母經營著幾個大型煤礦,平日裏遊手好閑,比較擅長的就是喝酒泡妞。
遠在大山深處的任天宗得知自己孫子的死訊,立刻趕到了市裏,看到自己孫子的死狀,就覺得不對勁,畢竟老爺子也是見多識廣。
任天宗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待電話接通後,語氣凝重的道:“吏少,請你立刻來市裏一趟。”
接到任老爺子的電話,龐吏是一刻也不敢耽擱,開起自己的八手五菱宏光就趕到了任天宗說的太平間,當看到任向有的屍體,龐吏也是嚇的不輕,整個身體已經變成灰青色了。
龐吏的手指伸直,從任向有的身上慢慢抹過,不過並未接觸到他的身體,距離他的身體能有一公分。
待龐吏的手離開任向有的身體上方的時候,手掌心已經發黑,而且黑色部分已經開始朝著胳膊蔓延了。
龐吏連忙逼出了手掌心的黑氣,一灘黑血被龐吏逼的滴落在了太平間的地麵上。
任老爺子一看這情況,正色道:“看來找你來果然沒錯。”
龐吏道:“好好看管向有的屍體,否則恐怕禍及整個任家。”
任家也是個大家族,倘若禍及整個任家,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任天宗正色道:“恐怕這次還得拜托吏少了。”
龐吏道:“應該的,應該的。”
了解了任向有的出事地點,龐吏開始關注夜漫酒吧,這地方可是個高消費的地,不過要調查任向有的死因,不能喝酒,要不然怎麼也得向任天宗要點錢喝幾杯。
龐吏穿著樸素,一看就不像有錢人,到了酒吧都沒什麼人理會,不像那些穿著非富即貴的人,不一會兒就有女郎主動過來搭訕,就連酒保也是特別的殷勤,點頭哈腰的。
酒保詢問龐吏喝什麼,在得知不需要後,內心對龐吏可謂是一陣鄙視,窮逼,喝不起酒還學人家來酒吧,想豔遇也輪不到你這種窮逼。
酒吧的氣氛有點不適合龐吏,要不是為了調查任向有的死因,龐吏才懶得來呢。
龐吏向酒保打聽任向有的情況,酒保都不願意搭理他。
龐吏也並非一點規矩都不懂,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酒保這才願意透露任向有的情況。
酒保道:“這任向有可是妥妥的富二代,開豪車,出手大方,而且身邊可是不缺乏漂亮的妹子,幾乎每次走帶的妹子都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