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在錢的份上叭叭叭的將任向有的情況全盤托出,最後還不忘感歎一句,“真是可惜了。”
龐吏一個人坐在那,也沒要酒,這時候一個美豔少婦坐在了龐吏的對麵,“怎麼一個人也不要杯喝的?想喝什麼?姐姐請客。”
“不用,謝謝。”龐吏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
這美豔少婦有點不舒服了,自己請人家喝東西,人家還不領情,著實有些尷尬。
一旁的酒保急忙跑過來向龐吏道:“這是我們酒吧的老板雲姐。”
龐吏原本懶得理會美豔少婦,可是一聽是酒吧老板,立馬便道:“不好意思,剛才有點心事,再加上要開車,不能喝酒,不過美女老板請客,哪能不給麵子。”
雲姐倒也不是個愛計較的人,“想喝什麼?”
龐吏道:“您決定,我什麼都行。”
這個“您”字用的可謂是讓雲姐頗有不爽,沒好氣的道:“我很老麼?還您。”
龐吏立馬改口道:“不不不,你不老,你年輕貌美,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你要是說你十八歲我都信。”
龐吏知道,想在夜漫酒吧調查任向有的死因就必須得討好雲姐,要不然這事不好弄。
一聽說龐吏是為了調查任向有的事情,雲姐愣道:“你是警察?”
龐吏忙道:“不是,我是受了任向有爺爺的委托來調查任向有的死因的。”
“不是警察那就是私家偵探了?敢情好,我閨蜜最近懷疑她老公外麵有人,要不你給查查,少不了你的好處。”雲姐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龐吏瞪大了眼睛,這都什麼活?整不了整不了。
龐吏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私家偵探,這麼說吧,任向有的爺爺覺得任向有的死有點不太對勁,所以委托我調查。”
“哦我知道了,你是天師?”雲姐倒也不是什麼都不懂,既然不是警察也不是私家偵探,再聽龐吏那麼一說,自然也就懂了。
龐吏也懶得解釋了,點頭道:“算是吧。”
一聽說龐吏是天師,雲姐便來了興趣,叭叭個沒完,跟個話癆似的。
忽然間,龐吏在雲姐身上察覺到了一股怪怪的清香,湊近聞了聞。
龐吏的舉動搞的雲姐心跳加速,小臉紅撲撲的,嗔道:“你平時都是這麼沒禮貌麼?”
龐吏生怕她誤會,忙道:“雲姐莫要誤會,我隻不過是在雲姐的身上聞到了一股怪怪的清香,然而這種清香我在任向有的屍體上也聞到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雲姐嚇了一跳,這豈不是懷疑自己是凶手了。
雲姐忙道:“我說小兄弟,你可不要開玩笑啊,我跟任向有並不熟,隻是有過幾麵之緣,打過幾次招呼而已。”
本來這人死在自己酒吧門口就已經夠晦氣的了,這要是再跟自己有關,那還了得,這酒吧還不得關門了。
龐吏道:“雲姐不要害怕,我也沒說你就是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