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你喜歡替他說話,說說你吧,身體到底怎麼了,醫生有說什麼嗎?”鄭曉梅關心道。
“不用擔心,一切安好,醫生說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繁忙,壓力過大。”鄭曉蘭偷偷的望了一眼高名,恰巧他正望著她,四目相對,一種別樣的情愫莫名而生。
高名笑了笑,見鄭曉蘭還替自己說好話,不擔心會在鄭曉梅麵前告狀,“我早說過,二妹身體好好的,你還不相信,在那裏瞎猜疑。”
“我們女人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我……”
“姐姐、姐夫,你們別吵了,我肚子餓了,吃飯吧!”
高名和鄭曉梅是這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過後,立馬又和好,隻是拌拌嘴,不會記在心上,鄭曉蘭已經習慣了。
……
晚飯後,鄭曉蘭孤零零一個人呆在臥室,坐在床上拿著一本會計方麵的書,壓根沒有在看,她的心思不在書上,在琢磨肚子裏的孩子到底從何而來。
對於鄭曉蘭來說,目前不是考慮拿不拿掉孩子,而是這孩子是誰的問題,答案可重可輕,在心底長籲了千百遍,思來想去,不得而知,相當鬱悶。
咚咚咚!
“進!”
“二妹,還沒有睡啊。”鄭曉梅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是啊,進來吧,別站在門口!”一對深深的酒窩又出現在鄭曉蘭的臉上,甚美,美得讓人想要犯罪。
姐妹情深,呆在一起的時候,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
“姐夫呢?”
“別管他,在洗澡呢。”
“哦……”
“二妹啊,老實告訴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沒說?”鄭曉梅的眼睛犀利,任憑一丁點風吹草動逃不過她的法眼,一起長大的姐妹,一舉一動當然瞞不過做姐姐的她,更何況鄭曉蘭凡是有點心事,寫在小臉上,假裝沒事,都假裝不來。
一句我很好,鄭曉蘭想打發鄭曉梅,沒有那麼簡單,高名是個男人,比較粗心大意、好糊弄。
“瞧你額頭上寫著四個字——我有心事。”
“沒有沒有,說了幾百遍,怎麼不相信。”鄭曉蘭不耐煩吼道,莫名其妙懷有身孕的事,她也想說,可是說出來,鄭曉梅根本幫不了什麼忙,如果亂猜疑,誤會姐夫高名,事情隻會越來越複雜,所以不能說,也不想說。
鄭曉梅再三追問,鄭曉蘭還是不願意講,了解她的秉性,有事埋在心裏,誰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拿刀、拿槍逼著開口,“嗬,好,我相信,身體沒有毛病,精神可能有了問題,看你像個小怨婦似的,是不是想那啥了?”
“那啥?什麼?”
“就是……”鄭曉梅伏在鄭曉蘭的耳邊輕輕念道,念道完,她的臉紅透了。
“姐姐,你……你胡說八道,你才想男人。”羞澀的鄭曉蘭背過了身去,雖然已經經曆人事,這種玩笑,她不喜歡,骨子裏她是一個傳統而又內斂的女人,沒有鄭曉梅這麼開放,什麼話敢說,什麼話題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