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你想幹什麼?”高名口吃問道,整個人被嚇得顫抖了起來,因為鄭曉梅手持剪刀到了他的身邊,蹲在了他的麵前,一隻手伸向了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皮帶,“老婆,你……”
“怎麼?怕了?”鄭曉梅毫不猶豫的解開了高名皮帶,冷冷說道,“敢犯錯?不敢承擔後果,算什麼男人?”
“我……”
“放心吧,我又不是想殺了你,隻是你們男人用什麼東西犯的錯,就應該用什麼東西承擔後果!”鄭曉梅惡狠狠說道。
“姐姐,不……不要啊!”鄭曉菊吼道。
鄭曉梅很不削的瞄了一眼鄭曉菊,收回了目光,慢慢的舉起剪刀,冷眼相對高名,冷笑道,“沒事,很快的,應該不會痛!”
高名不停的搖著頭,臉憋得發紫,恐懼得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
“姐姐,不要……”
“哈哈哈!”
鄭曉菊大笑三聲,毫不猶豫一剪刀下去,哢嚓,血濺三尺,濺到了她的臉上,濺到了天花板上,高名哀嚎著,不停的哀嚎著,臉色慘白,白到恐怖,痛到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不……不要,不要啊!”鄭曉菊哭嚎著,聲音完全嘶啞,哭得有氣無力,鼻涕、眼淚混雜在了一起,姣好的麵容已經蒼白,白得都不像一個人,而像一隻鬼,一隻來自十八層煉獄的女鬼,這樣的麵容豈是憔悴二字能夠形容。
“嗬!”鄭曉梅舔了舔剪刀上的血,非常變態,冷笑著,來到了陽台,來到鄭曉菊身邊,“怎麼?心痛了?”
“鄭曉梅,你瘋了嗎?他可是你的丈夫!”鄭曉菊瞪著鄭曉梅,眼睛充滿了怨恨。
“可惜了,他現在不能做我丈夫了!”鄭曉梅不在乎的說道,擦了擦臉上的血,看了一眼,轉手擦在了鄭曉菊的臉上,“雖然他不能做我丈夫了,但還可以做我的姐妹!”
“你……”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鄭曉梅手持剪刀,放在了捆著鄭曉菊的繩子上,“你求我,我或許會放過你!”
“我不會求你!”
“好,好!”鄭曉梅完全失去了理智,麵露狠色,“那我就成全你們,去死吧!”
……
一個哆嗦,鄭曉菊醒了,睜開眼睛醒了,額頭上、鼻梁上、脖子上,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幹的,完全被打濕。
掃視了房間一圈,看到趴在床沿,睡得很沉的高名,鄭曉菊撲通撲通跳得很快的心,漸漸慢下來,吸了一口涼氣,蒼白的麵容才好看了一些。
但她的表情,依然有所恐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夢,這個夢真的是太恐怖。
‘如果姐姐知道自己和姐夫之間的事,會那樣做嗎?’鄭曉菊皺起了眉頭,鄭曉梅會不會這麼做,她當然不知道,隻能猜想,可是越猜想,心越懸。
鄭曉菊使勁的搖搖頭,希望這一切都能被拋到九霄雲外,看到高名酣睡在一旁,想必他一晚都在守候,真是傻男人,昨晚的事,責任又不全在他。
麵露淡淡笑容,鄭曉菊臉上的恐懼消去,心裏滿滿的都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