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剛我就很疑惑,為什麼裏見愛今晚要去赴宴,你不用呢?”蔣一白說出了自己困惑許久的問題。
“你認為我和我父親之間的關係,立馬就能恢複到之前那樣的表麵模樣嗎?”早阪麻衣另一隻手婆娑著左手的紅繩,慢慢說道。
“額......那你這次為什麼還專門跑過來,就隻為了幫我這件事嗎?”
“這隻是其中之一,我答應父親來這裏,還想證明一件事,這件事明確後,我才會......”早阪麻衣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深紫色的雙眸仍然看著蔣一白,但眼神明滅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蔣一白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不打算繼續吃了,這種豪華大餐其實吃得有些不習慣。
“不吃了?”早阪麻衣支著自己的腦袋,微微偏頭道。這樣的她有一股慵懶卻高雅的味道。
“嗯。”
他抿了抿嘴,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你和你父親之間的事情,或許我可以幫幫忙?”
“怎麼幫?”
“比如說,繼續當你的......男朋友?”蔣一白有心想要幫她一把,但想來想去好像又隻有這一個辦法。
“嗬,現在似乎不需要了,因為相親已經結束了。”早阪麻衣發出自嘲般的輕笑聲,說道。
“結束是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她不打算糾結這件事了。
“不過你會主動想幫我,這件事,我很開心。”
哪裏開心了......
蔣一白看了看她沒有什麼神色變化的臉,心底吐槽道。
“我能把這次行動告訴裏見愛嗎?”
“你說呢?”早阪麻衣語氣不善道。
“既然吃完了,那就走吧,你送我去早阪公司,外麵準備了車。”
行,專車司機又安排上了。
蔣一白站起身來,和早阪麻衣並肩走著,他的裝扮和現在早阪精致的畫風嚴重不符。
“等等,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早阪麻衣噠噠踩著高跟鞋,在餐廳門前停了下來,轉頭朝蔣一白說道。
“什麼?”
“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早阪麻衣冷不丁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蔣一白腳步一頓,他反射性的看向早阪麻衣的胸前。
早阪麻衣不同於裏見愛的豐滿圓潤,而是頗有一點波濤洶湧的感覺,若是說裏見愛是荔枝,那麼她就是核桃,稍稍要大那麼一圈。
此時她黑色禮裙的前麵被撐得鼓鼓囊囊的。
“你在......看什麼?”早阪麻衣還故意微微彎下身子,難道想讓他看得更明顯一點?
“啊?”蔣一白猛地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勁,趕緊轉移了視線,嘴裏念叨著:“沒...沒看什麼啊。”
“我想你是誤會我的話了,我說的大小,是剛剛吃的,鵝肝。”早阪麻衣眼眸一彎,露出玩味的神色來,她推開門,走了出去。
“真是的,你到底要捉弄我到什麼時候才滿意啊。”蔣一白惱羞成怒,憤憤道。
“不會滿意的。”黑發女生揮了揮手。
......
蔣一白將早阪麻衣送回公司後,自己坐軌道交通回到了裏見公司。
他來到了自己宿舍,腦瓜子嗡嗡的,整個腦海裏全是早阪麻衣剛剛對自己挑釁捉弄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