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有些不解的看著武鄉,道:“如何才能夠讓武元不在這個世界上呢?”
因為武元必成少將軍,武鄉與武田對他充滿了敵意,所以武田對他羨慕、嫉妒、恨,當得知武元是廢物,武田欣喜若狂,他恨不得殺了武元,因為他若在世,那麼自己永遠都難以成為少將軍。
因為這種恨,所以武元和武田自然少不了摩擦。
“傻孩子,為父已經派遣了殺手前去堵截武元,他們一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武元給殺死,到時候你不就是少將軍了嗎?”
“真的?”
武田笑的格外燦爛。
在武鄉的耳濡目染之下,武田顯然對於權勢極有野心。一旁的武鄉奸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朗聲大笑了起來。
武鄉道:“若是這個武元在將軍府裏還則罷了,有他父親的庇護,我們動不了手,但是他卻作死的想要到禁忌森林去曆練,這不是天賜良機嗎?”
……
武元此刻正騎著一匹駿馬,自由的奔馳在平原之上,他感受著春天的氣息,陽光明媚的照耀在他的臉上,一切都充滿了舒服。
他的心裏麵無比的快活,好像一切世俗的枷鎖都已經掙脫掉了,再也沒有人罵他是廢物了。
可是好景不長,後方來了一群騎著烈馬的青年,個個手持大彎刀,正馳騁著追趕著他。
武元轉過頭來瞧著他們,臉上滿是驚恐之色,想要自言自語什麼,那些青年傳來淩厲的眼神朝他瞪來,令他隱隱感覺到不妙。
這些青年很顯然是在追趕他,好像是為他而來。
那刀在陽光下發散著耀眼的光芒。
“駕”
隨著青年們一聲聲的咆哮,更加令武元感到膽寒,而武元有意的朝著小路進發,誰知道他們依然緊追不舍,看來他們確實是為他而來。
“是誰要暗害我”武元快馬揚鞭,馬鞭打在馬背之上,馬兒奔馳的更加急了。
隨著武元無奈的聲音響起,那壓抑的氣氛更加的濃鬱,那些青年們嘴角洋溢著壞笑,好像前方的一人並非人,而是一隻獵物。
武元也是心慌意亂,朝著禁忌森林而去。
“兄弟們,殺了這個小子,我們能夠得到不少的傭金”
在武元快馬馳騁下,他終於確信這些人確實是為了自己而來。武元有些焦急的再次轉過頭去,然後看著那些人的服飾,全是清一色的軍裝,但是在鎧甲上,卻寫著“傭”這個字。
很顯然他們是傭兵團的人。
這些傭兵團的人無惡不作,隻要是收了錢,那麼就會將對象追殺到天涯海角。
武元的心中納悶,究竟是誰想要害他,又有誰能夠從他的死亡中獲利,想來想去也隻有那個人,但是他又不願去承認就是那個人而已。
武元的小嘴輕輕的抿了抿,雖然他現在的源氣為零,但是他的駕馭之術很高。
他的父親從小就教導他馬術,除此之外,還比傳授他了許多兵法。
這些都讓他受用不盡。
那些傭兵團的人各個有著虎狼之相,即便站在武元的麵前,那麼也讓人感覺到危險,更何況,現在還在追趕著他。
武元望著身後的麵露猙獰之色的青年們,武元書生氣質的臉上,也是出現一抹苦澀:“你們為什麼追趕我?”
與武元的眼光相對,其中一個名為度冰川的青年嗬嗬直笑,然後轉開目光,看著手中彎刀的刀芒,然後用手在刀芒中一抹,舒服的歎了口氣,道:“不好意思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是專門來刺殺你的”
武元苦笑,早知道的話就應該從府裏多帶幾個隨從,也不至於現在這般的狼狽不堪,四處逃竄。
於是武元駕馬更加凶了,他隻感覺自己像風一下,快速的掠過周圍的景物,引得那些傭兵們拍手叫好,都加速的朝著武元而去。
“想不到這個廢物居然還有一手不錯的馬術”
“我不是廢物,至少不願當廢物”武元用手撫摸著馬頸的長毛,有些無奈的說道。
聽到武元的話,度冰川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隨即高舉彎刀,將一絲飄落臉上的青絲挽起。
“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活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
這句話深深戳中了武元的痛點。
活著為了什麼?自然是成為源師,擁有源氣,像他父親一樣保境安民。
“人各有誌,你們不會懂我的”
聽到武元稚嫩的話語,度冰川吐了一口唾沫,眼眸凶狠的瞪著他,隨即眼睛的一絲的同情被快感所淹沒,然後又惡狠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