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到了禁忌森林之中,武元此刻已經氣喘籲籲的了。
而他的那匹寶馬此刻也累的跌倒在地,四腳朝天,口吐白沫,顯然體力已經到了極限。
武元皺著眉毛,雖然來到了禁忌森林之中,但是後有追兵,他是來此處曆練的,更加不會有人來救他,而那些傭兵可不是好惹的,巨大的壓力席卷而來。
這一天,或許是他最為絕望的日子,試問誰不想要活。
身後那些傭兵們也緩緩下了馬,朝著武元走來,臉上洋溢著凶狠的笑容,正將手掌捏的“啪啪”作響。
武元的心裏一驚,倒吸一口涼氣,現在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很快那些傭兵就將武元給圍堵了,成一個圓圈,以武元的眼光,這些人都是源地級別的高手,對於一個都沒有勝算,更何況是對付十個呢,這豈非必死無疑。
度冰川再次亮出自己的彎刀,道:“小子,你有什麼遺言趕快說吧,晚了可就叫不出聲音了”
武元道:“我隻想要問是誰指使你們前來殺我的?”
度冰川的表情一怔,很顯然他沒有想到這少年居然會問這樣一個問題,正常人在被殺之時,不應該都是求饒嗎。
度冰川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彎刀,道:“你沒有這個資格知道這麼多事情,對於主顧的秘密,我們一向都是會保守的”
武元這時垂頭喪氣,因為他知道他無論如何都鬥不過眼前的男人,因為這是力量的相差懸殊。
可是他不信命。
於是他在森林的地上隨手撿起一根木棍,朝著度冰川而去。
度冰川手中的長刀正在向他逼近。
武元一棒朝著度冰川揮去。
“啪”的一聲響起。
度冰川隻是輕輕一格擋,那木棍已經被砍成了兩半。
武元無助的看著這一切,他已經一拳打在武元的臉上,武元被震退三米開外。
武元倒在地上,樣子格外的淒苦,一邊臉頰已經被泥土給抹盡,他用手抹另外一邊的臉頰,此時已經紅腫。
“小子,你見過貓和老鼠吧,貓總是把老鼠玩的奄奄一息之後才給它致命一擊,而你現在就是那一隻老鼠”
“我才不是什麼老鼠”
武元從地上站了起來,將斷了的木棍朝著度冰川扔了過去。
“哎喲”
那木棍已經出其不意的打中了度冰川。
度冰川勃然大怒的看著武元,朝著他走去,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令武元嘔吐出鮮血,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一個連源氣都覺醒不了隻會養尊處優的廢物,哪裏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抹鮮血從武元的嘴角流出,道:“我確實養尊處優,但我絕不是廢物”
“我玩夠了,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說著度冰川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彎刀,朝著武元砍去,那一刀他用盡了十成的氣力,非要將武元給斬的人首分離不可。
武元無奈的閉上眼睛,他本想好好的曆練自己的源氣,想不到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他緊握著泥土,隻能夠希望下輩子,自己不當一個廢物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塊石頭已經飛出,擊打在度冰川的彎刀之上,把度冰川給震的倒退兩米開外。
度冰川怒道:“什麼人敢壞老子的好事?”
武元睜開了雙眼,這時才欣喜的發現自己未死。
“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不通源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不覺得羞恥”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隻見前方一顆百年老樹的樹杈之上,居然站立著一個少年。
隻見少年穿著男裝雖然有些寬鬆,但是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那簡單的長褲,更加襯托出筆直的腿。
他的皮膚雪白,玉鼻翹挺,柳眉杏目,特別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的清澈,令人回味無窮。
世上居然有著這麼美的少年,武元看的呆愣在原地,居然忘記了疼痛。
少年輕抿著紅潤的小嘴唇雖然身上沒有任何昂貴的首飾,但是卻顯現出充滿活力的味道。
少年正將一塊石頭拋入空中,然後接住,再次拋入空中……
度冰川有些不耐煩的看著少年,道:“少年,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阻止我殺這個廢物”
武元狼狽的苦笑著。
少年道:“我的名字叫做劉幻,因為看不慣你們這些人的肮髒勾當,所以才會出手救這位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