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心不可能不動,麵上平靜也是本性和習慣。
微微歪頭,鼻尖蹭到了她耳朵。
雲止又忍不住笑,“雖說你還是這愛答不理的樣子,不過,我想我大概是習慣了。一時被冷落可能會傷心,但一直被冷落,一旦嚐到了一丁點兒甜頭,所有的冷落就都不算什麼了。我覺著,你是個高手。”
虞楚一忍不住翻白眼兒,“你就當我是高手吧。”
他倒是都忘了自己以前有多煩別人主動獻殷勤。
犯賤的脾性。
厭惡別人獻殷勤,倒是自己一直往上貼。
繼續把她往自己懷裏扣,勒的太緊了,虞楚一不由覺著煩。
施力,一把就將他給推開了。
“你怎麼這麼大的勁兒?”
雲止險些被推倒,很是震驚。
“我還能把你抱起來呢。”
起身,虞楚一走了出去。
看了草屋那邊一眼,沛瀾還在盯著。
不過,她答應了韓虛的條件,為了那個條件,想必他也不會反悔甚至在解毒的時候做什麼不該做的。
當然了,有自己人盯著更放心些。
“這老頭答應了給我解毒,他到底在你這兒許了什麼願望?”
雲止跟出來了,站在她旁邊。
盯著草屋,又不忘看一眼站在旁邊的人,然後抬手攬住她肩膀。
這會兒,他名正言順。
“提條件是必然的,不過,現在的白柳山莊還是能滿足世人所提的條件的,因為有錢。”
“錢?我的錢應該更多。都給你吧。”
她舍得給他花錢,他自然也舍得都給她。
虞楚一笑,他現在對自己的財產數量都不清楚,就揚言說要給她。
待他恢複了記憶,也不知會不會後悔。
畢竟這世上人會騙人,錢可不會。
“你離開這裏做什麼去了?”
雲止對這個還是好奇。
“你怎麼就不問,為什麼我回來了,鄴殊卻沒回來?”
“別提這個名字,我不想聽,你也不許說。往後,他若出現,你也不許看他。”
微微低頭,他醋意相當明顯。
虞楚一輕歎了口氣,他若不想聽,那到時也別怪她現在該說的時候不說。
鄴殊其實跟她一樣,是一同將那些藥一次性都吃了的。
當然了,他可不是自己猜的,是韓虛告訴他的。
因為讓他們失去記憶的藥,就是韓虛提供的。
為何如此?
其實那是鄴殊絕境掙紮的最後一次爭取。
當然了,他的爭取最後還是趨於平淡的。
並且,也沒成功。
既然沒有成功,那麼,就隻能繼續去走他之前並不想走的路。
但,這一回,有人願意助他,就是虞楚一。
“把你的手拿下去,太重了。”
他一直把手臂壓在她肩背上,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重力都施加在她身上。
雲止低頭看她,不放手反倒更用力,“你這麼怕我死,還不抓緊了感受一下我堅實的臂膀,都是你的。”
虞楚一忍了又忍,“好惡心,你能不能不要說這麼膩的話。”
她真聽不得。
膩的像泡在了油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