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喝吧,大不了喝完就吐。”
雲止忍著憋氣感,而且,他想咳嗽。
但是,正因為身體原因,他不能咳嗽。
“那不是白喝了。”
虞楚一笑,他現在這股子認命勁兒,可真是可憐。
“你陪著我,我就不吐。”
他現在的要求就這麼簡單。
“陪著,我還想看你怎麼喝怎麼吐呢。”
抬手,攬住她肩膀,把她拽到自己懷中擁著。
“這解毒是不是得持續很久?讓我喝了藥,在那石棺裏悶上個三年五載的。若不然,你耗費那時間在這兒建個木屋做什麼?”
虞楚一的做法,雲止也不理解。
靠在他身上,以一種十分舒適的姿勢,“差不多吧,反正,那石棺就是讓你躺著的。”
“你到時跟我一塊兒進去躺著。我在石棺裏受苦,你怎麼能在新建的小木屋裏享樂?不公平。”
“恕無法奉陪,你自己熬著吧。”
待得死後,有的是時間在棺材裏躺著,還用現在去感受?
低頭,雲止在她腦門兒上咬了一口。
虞楚一皺眉,抬手把他臉推開,好煩。
她老大不耐煩的,雲止倒是笑了,“覺著吃虧了,你就咬我一口,你挑個地兒,我絕不生氣。”
轉眼看他,虞楚一上下的瞄了他一通,“真的?”
“你打算咬哪兒?”
被她那眼神兒一瞄,別說,雲止都有點兒小激動了。
抬手,繞過他後頸,罩在他腦袋上。
往自己這邊攬,他也順勢朝著她傾身。
虞楚一同時歪頭,他頭過來了,她就張嘴咬在了他耳朵上。
咬的用力放的也快,然後就把他腦袋推開了。
“你這全身上下,在哪兒咬一口都算占你便宜。”
長得太好,耳朵都晶瑩剔透的。
這若是餓極了,吃他真成。
雲止忍不住笑,又歪著身子往她那邊兒靠,“那既然今兒得著時機了,還不抓緊了?你見誰占便宜還收手的。”
他簡直恨鐵不成鋼。
虞楚一把他推開,力氣大,她若想推,雲止還真不是對手。
當然了,她也手下留情,畢竟有毒在身,算是個傷員吧。
“楚一,不知這事兒你有沒有想過。待我解了毒,我們……成親吧。”
這事兒,從雲止嘴裏說出來,他還有點兒忐忑。
但,又不得不說。
想想以前聞人朝是如何糾纏的?
跟虞楚一要訂婚的傳言都傳的滿天下皆知,那時都以為她是聞人朝的人呢。
這會兒一想,他都來氣。
“成親?我不結婚。”
虞楚一搖頭,結婚這事兒,是這世上最無聊的事兒了。
還挺愚蠢的。
“為什麼?”
“你知道何為不婚主義嗎?或許以前我可能說過訂婚成婚什麼的,但那都是假的。”
也就是說,她若開口答應了結婚,那就是有目的。
而拒絕結婚呢,則代表她實際上是真心。
雲止看著她,計算她話中真假。
“算了,待我解毒了再說這事兒。”
他非得讓她親口答應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