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不信,你敢在這麼多人麵前脫我衣服。”小儀琳雖然一臉緊張,但卻還是梗著脖子說道。
田伯光聞言,眉毛一挑,邪笑道:“是嗎?我告訴你,老子還真沒有什麼不敢做的,我現在就脫給你看!”
說著,田伯光就伸手搭在儀琳身上。
而曲洋所說的那兩名泰山派之人見了,瞬間就握住放在桌子邊的劍,就要出手。
然而這時一聲大喝傳來,隻見樓下衝上來一名男子,隻見男子長方臉蛋,劍眉薄唇,雖然不甚英俊,但卻一身正氣。而此時這男子渾身衣物破爛不堪,還帶有血跡,顯然是身上有傷。
“你想找人陪你喝酒啊,我可以奉陪,何必強人所難。”男子一邊朝田伯光走去,一邊拍著胸口道。
來到田伯光桌前,男子也不客氣,直接拎起酒壇就給自己倒上一杯,道:“來,幹!”
說著,就自顧自地喝下。
男子的出現,田伯光顯然是認識對方,也不阻止他自顧自地倒酒,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見田伯光沒有對儀琳動手,泰山派的兩名門徒也收回按在劍柄上的手,打算靜觀其變。
在男子一進來之時,林越溪就一直盯著他看,他知道這名男子絕對就是本世界的主角令狐衝。
原著中對令狐衝的描述是,生性放蕩不羈,爽朗豁達,豪邁瀟灑,不拘小節,喜歡亂開玩笑,卻有高度的忠義心,天生俠義心腸,並且深情不移。自幼嗜酒如命,亦愛廣交五湖四海的朋友,無論正邪,值得交往的,都願意和對方當朋友。
對於令狐衝,林越溪也是真心佩服。不管是他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義氣,還是對師傅師娘的忠義,以及對心儀之人的深情不移,都是無可挑剔的。
“曲前輩,我見此人豪邁瀟灑,有心想去結交一番,而且我觀此人似乎是要來救那小尼姑,不過看他一身是傷,顯然之前就有那田伯光打鬥過,恐怕不是其對手,我正好去助他一臂之力。”林越溪對曲洋道。
曲洋聞言,點點頭道:“林賢侄想做什麼,自是可以自己做主,說實話我也有心想助那小尼姑,隻可惜我身份不能暴露,有你前去,我也就放心了。”
林越溪便站了起來,走向田伯光一桌。
此時田伯光與令狐衝聊的甚歡,而田伯光也已經猜出令狐衝的身份,隻聽他說道:“既然我們不打不相識,那就交個朋友吧。”
林越溪插嘴道:“不知兩位是否介意我也來與兩位交個朋友?”
說實在的,對於田伯光,林越溪其實也蠻喜歡的。原著中雖說他是一名淫賊,不過從原著中可以看出,田伯光雖然是淫賊,但是除了風流成性以外,其他方麵還是相當不錯的,對待朋友也很是義氣,為人更是光明磊落。
林越溪的出現,頓時吸引了一直關注著這一桌人的注意力,當然同時田伯光和令狐衝以及儀琳也都扭過頭來。
林越溪也不待他們說什麼,繞到另一邊大喇喇地坐下。
田伯光不禁皺眉,道:“這位兄弟,不知是何方神聖?”
“神聖不敢當,在下不過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當然除了愛管閑事,在下也很喜歡結交朋友,剛才見兩位相談甚歡,同時兩位氣質不凡,所以在下便厚著臉皮過來結交一番。”林越溪笑道。
田伯光打量了林越溪一番,卻根本看不透林越溪的深淺,心中難免警惕道:“想要與田某交朋友,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的。”
“哦?是嗎?在下聽說萬裏獨行田伯光,不僅輕功了得,而且一手狂風刀法江湖之上也是難有敵手,在下不才,自認為手中的劍比之田兄的劍更快。”林越溪挑眉道。
令狐衝在一邊打量著林越溪,他自然不可能認識林越溪,他趕來回雁樓是為了救儀琳,這個時候見林越溪突然前來,不知道林越溪是敵是友,心下難免有些擔心因為林越溪的出現,會影響他救儀琳。
而田伯光聽林越溪這麼說,他向來自負自己除了卓越的輕功,就是一手快刀,而今林越溪居然要挑戰自己,這一口氣哪裏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