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正要說話,不想後麵突然有人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田伯光?!”
田伯光聞言,扭過頭,見是兩名身著泰山派服飾的人,不屑道:“是又怎樣?”
林越溪見狀,不由得皺眉,他看過原著,自然知道這兩名泰山派的人叫板田伯光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果然,那年輕的泰山派門人怒斥道:“那我就要為武林除害!”隨即,抽出長劍,躍向田伯光。
然而田伯光卻頭也不回,瞬間從腰間抽出一柄單刀,往後斬去,快若閃電。
“我操!”林越溪暗罵一聲,同樣抽出長劍,以比田伯光更快的速度,點向田伯光的單刀。雖然說他對於這泰山派的兩人,不怎麼了解,不過卻也知道這種年輕人就喜歡頭腦發熱扮救世主。雖說這種人傻是傻了點,但終究初衷是好的,所以林越溪也不會說見死不救。
隻聽當的一聲,田伯光的手一顫,被彈了回來,至於林越溪也並未收手,同時一抖長劍,將泰山派的那名年輕門人揮出的長劍打開。
做完這兩件事之後,林越溪還劍入鞘。
而他這一手,自然將所有人都驚呆了,泰山派的另一個人此時也站了起來,吃驚地看著林越溪。
田伯光更是震驚,他很清楚自己的快刀是有多快,亦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躲避得了他全力施展的快刀,更別說將快刀破解。
看著田伯光震驚的樣子,林越溪輕笑一聲,道:“田兄,現在我是否有資格與你交朋友呢?”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被林越溪蕩開長劍的那名泰山年輕門人此時緩過勁兒來,登時大怒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救淫賊田伯光!”
林越溪聞言,忍不住大翻白眼,果然是淫賊。
而另一名泰山門人顯然比較明白事理,看出剛才如果不是林越溪出手的話,年輕的門人估計就喪命了。
因此,喝道:“百城,不得無禮,如若不是這位少俠出手相助,你此時早已進入鬼門關了!”
遲百誠也就是那名年輕泰山門人聞言,卻兀自不相信,道:“師叔,明明是他蕩開我的劍,救那淫賊才對。”原來他武功低微,根本就沒看到田伯光快若閃電的出手,隻是感覺到自己的劍被人給蕩開了。
“這位兄台,看來你的好心被人當做驢肝肺了。”田伯光的語氣顯然客氣了許多,不過此時話語中卻是充滿調侃之意。
林越溪聞言,也不介意,道:“話雖如此,但是做人卻也不能因為他人的不理解而就不去行俠仗義,如若做好事都一定要得到他人的好處,那這行俠仗義就不叫行俠了,而是趨名逐利。”
“好!說的好!”令狐衝突然拍手稱讚道,繼而對林越溪道:“兄台,不管如何,衝著你這句話,你這位朋友我令狐衝交定了!”
天鬆,也就是另一名泰山門人此時已經將遲百誠拉了回來,拱手對林越溪道:“少俠,在下泰山派天鬆,此次少俠的救命之恩,泰山派記下了,日後必當以禮相待。”頓了頓,卻又說道:“恕在下直言,這田伯光乃采花大盜,實非可交之人。”
林越溪還沒說話,田伯光就先不爽了,怒道:“你個牛鼻子老道,說什麼呢?!”
林越溪則是笑了笑,道:“多謝天鬆道長提醒,不過在下隻是一個江湖閑散之人,而且交友僅憑喜好,隻要在下看得順眼,卻是不管他是江洋大盜還是正派大俠。”
“你……哎,算了,在下話已至此,不過卻還是希望少俠能夠三思而後行,否則的話,就算你救了在下的師侄,來日相見恐怕也隻能刀劍相向了,而今在下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別過!”天鬆這個時候也看出來這裏的事情根本不是他所能管的了,所以幹脆直接帶遲百誠走,以免後麵事情出現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