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寧遠也不否認自己這般做也是有著係統任務的原因,但是這些卻是不能對陳識說出來的。

而一旁的陳識聽到寧遠的言語,卻也是感受到了自己這個弟子的心思。

在陳識想來他這個弟子說不得很早以前便知道自己的這些個算計了吧!隻是為了還這授武之恩才默不作聲。

可笑自己竟還認為他對此一無所知,一想到此陳識心中也是感慨莫名。

原先想要勸寧遠的話語也是說不出口了,畢竟陳識已是知道寧遠這一場比武卻是沒得可能退讓了。

約定既成,如果寧遠不想背井離鄉那便隻能應戰。

說來現在的寧遠按著陳識一開始的想法開始了比武踢館,可陳識卻是實在高興不起來。

因為陳識知道這一場比武隻是個開始,寧遠就算是贏了,那天津武行卻也是沒可能就此罷休。

說不得寧遠就會被天津武行給架在那,不得不一家又一家的上門踢館。

而以寧遠此時的實力,陳識知道單比挾刀揉手這一項,天津地麵上應該是沒有人能比得過寧遠了。

就算是陳識自己也是自認不如的,可就是如此,陳識才覺得麻煩。

因為如果在此之前陳識對於放棄在天津立牌子還是處於糾結之中,那麼在聽完寧遠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以後。

他卻是完全的放下了這個立牌子的心了,不是說他不想出名了。

隻是陳識卻是發覺有這樣一個徒弟,自己又何苦拘泥於在這外地闖出名氣呢?

隻要寧遠不死,安心練武,以其天資與心性,說不得他們粵省佛山會比如今這天津的名聲更大。

到時候就算是取代天津成為這“武術之鄉”也是未可知的!

頂尖武人的興衰,往往能引領一地武術之風貌。

所以放下了立牌子這個執念以後,寧遠若是能在踢館比試中敗北此事也算是了結了。

畢竟若是陳識沒有了開館立牌子的想法,那他們與這天津武行的矛盾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到時候寧遠輸了也就是麵子上過不去一點而已,可他最怕的卻是以寧遠如今的程度。

他說不得可以一口氣直接將這天津武行的八家武館給踢贏了,那到時候鄭山傲可就隻能出來與寧遠對擂了。

雖說寧遠如今這刀法已是不比他弱上多少了,可那鄭山傲卻也不是什麼弱手啊。

雖說就陳識的感覺,那鄭山傲刀法這一門上應該比不上寧遠,可是鄭山傲終歸是個老手,還是天津的頭牌。

若是背地裏耍出些手段,然後又因為怕出差錯,不願留手,那寧遠卻是有可能廢在台上啊。

畢竟陳識可是知道若是鄭山傲打擂,那便將是鄭山傲的最後一擂。

因為鄭山傲向陳識說過,與寧遠一戰將是他的最後一戰,也是他作為武人的收山一戰。

雖然陳識認為這鄭山傲是個講究人,可他卻也知人心隔肚皮。

再者鄭山傲所代表也不僅僅是他自己,其身後還有一個天津武行。

所以寧遠要是輸了還好,可要是贏了,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