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鄒榕聽到這王天豐開腔,卻是一臉玩味地看著這客廳中其餘館主的反應。
有意思地是在座的那些個館主竟是沒有一人出言反駁。
因為這些館主都是知道這王天豐雖然所做的事不行,可手上的功夫卻是不差的。
特別是在挾刀揉手這一項上,王天豐更是天津武行少有的行家,可連他都敗的這麼迅速。
其餘人也確實沒有什麼底氣敢接下這個話茬。
而看到場上眾人的反應,那王天豐卻是眼角泛起了一抹得色,然後又接著說道。
“還是說各位也是想將這挾刀揉手換成械鬥,用上自己的獨門兵器?”
“各位可不要忘了,今日被踢館的王延鬆師傅可已是使出了他那獨門的柳葉刀來了。”
“可結果想來大家也是知道了吧,不過十來招也是被那耿良辰用刀抵住了脖子。”
“各位可是有自信用上獨門兵器,比這王延鬆師傅的柳葉刀要強?”
聽到這句,那些個館主卻是更加地沉默了。
而王天豐見此也是又接著說道。
“大家又可能確保鄭大哥在挾刀揉手上一定能勝過這耿良辰?”
這句話一出來卻是讓得那在座的幾個館主變了臉色。
聽到這,這些館主也是明白了這王天豐的意思了。
他的意思無非是想說這比武若是接著比下去,他們的麵子乃至天津武行的麵子怕是都有可能丟了個幹淨。
若是想不丟這麵子卻是得想一些其他的門路。
可惜,這次卻是不同以往,這次這王天豐幹的事卻是太過難堪了,他們就算是想一起出手也是沒了由頭。
再者這次那鄭山傲大哥也是不知為何卻是放出了話,這些個髒事卻是不能再出了。
所以在王天豐說完之後,那開始譏諷王天豐的館主卻是又說道。
“王天豐你就別挑撥了,當初王延鬆師傅便是被你挑撥之後,才在今日被這耿良辰打上門去。”
“現在卻是又想挑撥我等一同出手與你行那般的髒事,你不要麵皮我們還要呢!”
“還有你是不知道鄭大哥已是放話了嘛?什麼叫武行頭牌,一言可定武行規矩。”
“你現在卻是帶頭想要不顧鄭大哥的話頭,我看你是完全沒把鄭大哥放在眼裏。”
說到這時,這王天豐卻是少有地動了怒色,因為對方的這句話卻是太過了。
倒不是話太難聽,而是這般說法卻是將他往絕路上逼。
要知道王天豐因為那踢館之事已是得罪了這天津大半武館,現在若是連這天津武行的頭牌都得罪了,那下場可想而知。
故而他也是連忙說道。
“嶽佐剛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又怎會不敬這鄭大哥。”
可是那嶽佐剛館主卻是直接冷笑一聲然後說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卻是不屑與你這等小人共處一室了。”
說完這嶽佐剛卻是對著那主位的鄒榕便是一拱手然後說道。
“鄒館主,今個就到這了,我卻是還有些事便先走了。”
說完也不待鄒榕開口,便是直接轉身便離開這大廳。
而在這嶽佐剛走後,其餘那些個館主也是知道今天這場會麵中的意味有些莫名,也是連連對著那主位的鄒館主拱手告退。
到了最後這神州武館的大廳卻是隻剩下這鄒榕與這王天豐二人還在座位上。
而當那些個館主都退走了,這王天豐臉上的怒色卻是一收。
然後轉頭對著那主位的鄒館主說道。
“我說過鄭山傲已是放了話,這樣做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