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王天豐的話,那鄒榕卻是淡笑著說道。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我那鄭大哥這威望還是那麼高呢!”
“我本想著這鄭大哥年歲大了,也是準備退下來了,這威望終究是會降下來一些的。”
“哪曾想這些個館主卻還是畏著這頭牌的話啊!”
說道這時,這鄒榕卻是笑出來了聲,然後說道。
“好啊!好啊!說明咋武行的規矩這些個館主卻是沒忘的。”
見這鄒榕這般,王天豐卻是又說道。
“接下來怎麼辦,鄒館主!他們這些個武師能無所謂,可你卻不能的。”
“我可是知道在那鄭山傲隱退之後,鄒館主你可是有意爭上一爭的。”
“可你終究是個女人,若是沒能為咋武行幹成一件大事,即便你有著韓大哥的餘蔭,怕是也難以上位啊。”
聽到王天豐的話,鄒榕已是知道了其話語中隱含的意思了。
隻見她依舊是麵帶笑意地說道。
“王師傅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有些東西說出來可就沒得後路了。”
“不過你放心吧!就算是我沒有那個想法,那小子的事我也是會管上一管的。”
“老韓用命拚來的天津武行的名聲,這麼個小子就想平白毀了,我可不答應。”
聽到鄒榕的話,王天豐卻是有些無奈地說道。
“管?怎麼管啊!鄭山傲開了口,這武行就無法給我們半分助力。”
“而那小子的功夫卻又端的不弱,光憑你我兩家怕是壓他不住啊。”
而聽到這那鄒榕卻是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隻聽得她說道。
“鄭大哥也是上了年紀了,是該退下來的時候了。”
聽到這句,那王天豐卻是麵色一變,然後說道。
“鄒館主有什麼法子讓鄭山傲下台?剛剛你也看到了那群人對鄭山傲的態度,你憑什麼?”
聽到這那鄒榕卻是說道。
“威望是這頭牌的威望,但頭牌卻是要靠實力和名氣來保住的啊!”
聽到這話,那王天豐卻是有些詫異地看向了鄒榕然後說道。
“哦!鄒館主近來這武術造詣可是突飛猛進了?可是有把握打贏這鄭山傲了?”
“可不要忘了,鄭山傲雖是年歲大了,但那體能可是沒差的。”
“若隻是指望鄭山傲年歲大了那功夫施展不出,那鄒館主便無需再多言了。”
說到這王天豐還特地看了看著鄒榕的神色,可鄒榕麵色卻是依舊如常,於是王天豐又說道。
“再者那鄭山傲手底下,可還有個做一省督軍副官的徒弟啊。我可聽說這林希文這幾天也是回天津了。”
“雖說軍界武行不相交,但如果鄒館主你真在這鄭山傲快退下的這段時日裏,將那鄭山傲給的頭牌給奪了過來,怕是也不好收場吧!”
聽到這時,那鄒榕卻是開口了,隻聽得她輕笑著說道。
“旁人都以為師徒之間都是親密無間的,可卻是忘了人皆有私,師徒二人之間又怎可沒有半分矛盾呢!”
聽到鄒榕的這話卻是讓王天豐來了興致。
“哦!鄒館主可是知道了什麼內情?”
隻聽得鄒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