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日,那林希文卻是來找我了,說是想讓我幫他想個法子,讓這武行能為軍界所用。”
“我當時雖是未直接答複他,但其實那時我的心裏卻是有了個法子了。”
聽到這,王天豐也是明白了這鄒榕的打算了,隻見他變了變臉色然後說道。
“所以鄒館主想來一出驅狼吞虎?讓得那林希文出手來解決這鄭山傲?”
鄒榕見此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這卻是還未定的,明個我再去找我那鄭大哥說說,看是否能不走到那一步。”
“若不是沒有辦法,這軍界還是不要介入咋武行的好啊,不然咋武行怕是沒什麼好日子咯!”
聽到這,王天豐卻是少有地點了點頭。
雖說如今這王天豐已是於這天津武行顏麵盡失,但他終究還是天津武人。
他也是知道這武行若是到了軍界,那他們這些個武人的好日子卻也就到頭了。
故而對於這武行被軍界所托管之事,他的心中也是不太願意接受的。
而另一邊鄒榕卻是又開口說道。
“不過也不能隻想著從鄭大哥這邊下手,那耿良辰我們也是可以做做文章的。”
“雖說你我二家不能將耿良辰怎麼樣,但在他身邊做做文章還是容易的。”
聽到這,王天豐卻是有些驚訝地看著這鄒榕。
心中卻是想著,沒想到這鄭館主竟是如此地陰損,禍不及家人。
這已不是這武行的規矩了,而是整個江湖的規矩,可這女人卻是直接想到了這個層麵。
說實話,即便王天豐此前對這耿良辰恨之入骨,卻也從未想過去對其身邊之人下手。
倒不是王天豐有多正直,而是慣性思維在作祟,可現如今這鄒榕卻是直接將這個提出來了。
這王天豐的內心卻是有著一番思量。
許是看出了這王天豐的思量,這時鄒榕卻是說道。
“你與那耿良辰已是結下了大仇,他可是將你和英華武館的名聲都給滅了個幹淨,你還要猶疑這個。”
而聽到這,那王天豐卻是麵色複雜地點了點頭說道。
“鄒館主,我知道了。”
而那鄒榕卻是擺了擺手說道。
“我這也是說沒有辦法的時候,現在卻是無需如此。”
“說不得不需要這般,也許過些日子,咋鄭大哥鬆了口,我天津武行就可幫你報了這大仇也說不準呢!”
聽到這王天豐卻是麵色古怪地說出了一句。
“但願吧!”
說完又是看了看這屋外的天色,卻是又說道。
“既如此,那今日便到這吧!我便先走了。”
說完便有些失神地起了身,對著這鄒榕便是一拱手。
而那鄒榕也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王師傅好走!我就不送了。”
這王天豐聽著這也是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走出了這屋子。
可在這王天豐走後不久,這屋子裏卻是有個人影,從這大廳的後堂裏出來了。
隻聽得那人一出來便說道。
“這麼個小人,何必與他言說這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