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傲的突然發難卻是讓得陳識沒有想到。
故而那刀刃竟是直接狠狠地刺在了陳識心髒處的鎧甲護具之上。
雖是有著鎧甲的阻隔,但這樣的直刺卻也是讓陳識覺得心髒處已是被刀尖刺破了皮肉。
而這鄭山傲刺完之後也未就此罷手,隻見其仍是一臉狠色地接著發力,右手上的刀刃也是又在陳識上的皮肉裏深入了幾分,好似真想要陳識性命一般。
陳識見此情形也是心中一緊,左手上的蝴蝶刀卻是飛速地向著鄭山傲的咽喉割去。
而陳識這一招卻也是讓得鄭山傲那刺在陳識身上的左手刀刃回防。
可誰知陳識這左手這一刺卻隻是虛晃一招,在鄭山傲那刺在其身上的刀刃回防之時。
陳識右手上的蝴蝶刀也是動了起來,隻見其右手刀刃在鄭山傲左手的鎧甲之上飛速地留下了幾道割痕之後,竟是直接抵在了鄭山傲的脖梗之處。
而鄭山傲被抵住了脖梗之後,他手上的動作也是一停。
這時陳識也是一臉的警惕看著鄭山傲,然後一邊用刀刃抵著這鄭山傲,一邊也是起了身。
見到這鄭山傲沒有接著動作,陳識才是收回了這抵在其脖梗的蝴蝶刀。
隻聽得陳識說道。
“鄭大哥!何苦如此呢?”
其實剛剛鄭山傲那一突襲雖是驚險,但卻非是真正的殺招。
因為如果鄭山傲若是真想要陳識性命,那這突襲的刀刃卻是不會刺向陳識的鎧甲護具之上。
而應該是刺向陳識那無有護具防守的脖梗之處。
可即便如此,陳識在被這鄭山傲突襲之時也是真被嚇了一跳。
手上使出的招式也是真的當作比武分生死的狠招來的。
可是出完手,陳識也是反應過來了這鄭山傲這一突襲其中的意味了。
無非便是想試一試陳他識是否在這八斬刀上還有什麼殺招未傳。
畢竟人在生死之間卻是最難留手的。
而這一試卻是真就試出了一個結果。
隻見這鄭山傲也是慢慢地回到了這比武場前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才開口說道。
“我雖不願你徒弟被毀,但我卻也不想讓這天津武行的名頭白白給出。”
“不試上一試我卻是不放心啊!”
說到這時,那陳識也是坐回了這鄭山傲旁邊的椅子上。
而這鄭山傲卻是又看向了這陳識輕笑著說道。
“而這一試倒是試出來了陳兄弟你卻是一個實在人啊。”
鄭山傲之所以會這麼說,卻是因為最後陳識的那一殺招,卻是也傳與了這鄭山傲了的。
故而這鄭山傲卻是又說道。
“如此我這刀技也算是大成了,我也是可以安心了。”
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隻是這一試卻也是讓陳識兄弟你受了傷,卻是我的不是了。”
“一會我便會讓手下人領你去那醫館處理一下,不過還是希望陳識兄弟你能理解我的難處。”
聽到這時,陳識卻是正在那被鄭山傲刺入的鎧甲之處用手在拔什麼東西,接著一塊刀刃的刃尖卻是從那鎧甲之內被拔了出來。
這刀刃卻正是鄭山傲剛剛刺入這陳識鎧甲之內,由於刺入的比較深,再加上鄭山傲回防地比較急,而被鎧甲給阻斷在這陳識體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