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陳識將這帶有血跡的刃尖往二人中間的桌子上一扔,便又開口說道。
“我懂!鄭大哥你終究是這天津武行的頭牌,若是因我對你留一手,再讓我徒弟用這一手白白贏了你,那鄭大哥卻是著實對不住這天津武行。”
“所以這一次我不怨你,不過鄭大哥卻是太過小瞧我陳識了吧!”
聽到這,鄭山傲卻是有些唏噓地說道。
“在其位,謀其事,所以縱使我對陳識兄弟你再信任,可是為了天津武行我卻是都得試你一試啊。”
聽到這陳識卻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接著說道。
“是這個道理!不過鄭大哥我既承諾傳你八斬刀法,便不會偷留一手,因為承諾本應是我輩武人該守的。”
而這鄭山傲此時卻是看了一眼陳識,他知道陳識這一句其實也是意有所指。
不過鄭山傲卻也是沒有在這個話頭上接著說了,隻聽得他說道。
“是啊!不過說來你那徒弟如今卻是不差了啊!”
“即便如今我這刀法也是大成,但對上你徒弟我卻仍是沒有多少把握啊!”
而陳識卻是又說道。
“我那徒弟確實是個大才,不過與鄭大哥你相比縱使其功夫不差,但經驗卻是沒有鄭大哥你那麼老道。”
“一切還是得台上才能見分曉啊!”
聽到這鄭山傲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是這個理啊!”
而另一邊的陳識卻是看了看這天色,卻是又說道。
“鄭大哥!時候也不早了,我後麵還約了我徒弟練刀呢便不耽擱了。”
說完陳識也是捂著那受傷的地方便是起了身。
而拿鄭山傲卻是說道。
“如此,我也不留你了。”
說完卻是對著外麵喊到。
“順子!”
喊完卻是立馬從外麵來了一人。
而鄭山傲見到這人卻是直接吩咐道。
“陳師傅傷著了,你先領他去醫館,賬記在我頭上。”
說完之後,陳識卻是對這鄭山傲說道。
“多謝鄭大哥。”
而鄭山傲卻是說道。
“這傷肯本就是我弄出來的,何須如此多禮?”
說完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可以走了。
而陳識見此也是與那順子二人出了這大廳。
而獨自在這比武場上的鄭山傲卻是又拿起了那蝴蝶刀,又是把玩了一番,不知過了多久鄭山傲才是放下這蝴蝶刀。
然後喃喃說道。
“八斬刀法,好刀法啊!”
而就在這時,門外卻是又來了一個胡須灰白的老者。
隻見得其一進門便叫道。
“鄭大哥!”
而聽到這句,鄭山傲也是看了過去。
來人便是那剛從這登瀛樓晚宴趕來的王延鬆。
見到了他,鄭山傲卻是有些奇怪地說道。
“王兄弟不應該在登瀛樓嗎?怎麼來我這了?”
王延鬆卻是說道。
“卻是有些事想要和鄭大哥言說,故而也就不請自來了。”
鄭山傲卻是臉色微變,然後說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