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臉色變了又變的趙巧,寧遠也是覺得有些莫名奇妙。
怎麼前一秒還麵帶怒色,後一秒就有了喜意。
不過寧遠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女人嘛!性情不定也是常事。
而另一邊的趙巧卻是想了想,終究還是沒忍住,還是向寧遠說道。
“耿師傅這踢館可還要進行下去?”
寧遠卻是點了點頭說道。
“卻是得踢下去才行。”
聽到這,趙巧的麵色也是變了變,隻聽得她意有所指地說道。
“那下一場你可小心點!”
說完也不再多言,也是直接倒上一杯酒,還了寧遠的那一杯敬酒便不再言語。
而寧遠見此也是明白了這趙巧卻是應該知道鄒榕的一貫手段,在隱晦地提點自己。
不過寧遠沒辦法,這比武他得比下去,沒得退路可言。
至於鄒榕可能出現的手段,他已是盡可能的做了一些安排了。
但寧遠也不是神,他沒辦法確保萬無一失,隻能盡人事。
不過有一點寧遠卻是肯定的,若是沒出事還好,如果出事了,那她神州武館卻是也得見見血才行了!
而另一邊,臨時督司府。
鄒榕卻是剛剛進了大廳。
大廳內一身著軍裝的男子卻是正看著這剛進來的鄒榕。
此人便是如今的直隸督司,鄭山傲之首徒林希文。
隻聽得鄒榕卻是先行開口對著這林希文說道。
“林副官,你前些日子向我問的那讓武行為軍界所用的法子,我卻是給你想到了。”
聽到這,那林希文卻是連忙問道。
“哦!鄒館主難道想出了法子來了?”
說來這天津武行對林希文來說卻是個不可多得的晉升之資。
他林希文雖說家中於這軍界有那麼點根基,但到如今他這個位置,那點根基卻已是無用了。
他可比不得如今的這督軍,一出生便已是那整個東北的“六少爺”,而後更是直接上位成了那東北的王,一路順風順水。
不過出身已定,但未來卻是未知的,現如今由於幾次大敗,這督軍無奈退守直隸。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督軍也是起了整軍的想法,而這武行卻也是被他看在了眼裏。
而林希文又怎能放過天津武行這難得的晉升之資呢?
林希文先是直接找到了自己的師父鄭山傲,向鄭山傲表露了這督軍的想法。
同時林希文也是提議讓他們軍界與武行更為徹底地結合在一起。
可是他師父鄭山傲雖是也同意這“武行之前途在軍界”的說法,但對於這徹底讓武行為軍界所用的提議卻是諱莫如深。
隻是一個勁地要林希文為他引薦督軍,卻未曾想過他林希文半分
。
也正因此,他才會去找上這鄒榕的,他可是知道這個女人於這個天津武行地位不低,且對那個頭牌的心思也是不淺。
可卻一直因為女人這個身份所掣肘,故而在林希文想來,如果他願意幫這鄒榕坐上這頭牌的位子,想來這鄒榕也是會與他合作的吧!
當然想是這麼想,但林希文卻也是沒有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隻是假意向這鄒榕問計。
畢竟是對付自己的師父,再怎麼說也不好聽。
鄒榕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有野心的人,林希文覺得自己這一個魚餌已是給出,這鄒榕終究是會上鉤的。
可是卻不知為何,當他向這鄒榕提出自己的想法之時,這鄒榕卻是沒有直接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