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讓林希文先等些時日。
這樣一來,卻是讓得林希文覺得有些失算了。
本來林希文過些時日也是想再去找一下這鄒榕再試試的,實在不行他才會找其他人。
畢竟在林希文想來,相較於其他的館主,這鄒榕卻是更合適也更加需要他的支持。
可不曾想今日這鄒榕卻是自己上了門,這又怎能讓得林希文不喜呢!
而另一邊的鄒榕卻是說道。
“林副官若是想讓武行為軍界所用,何不自己坐上這天津武行頭牌的位子呢?”
聽到這話,林希文的眼中卻是也閃過了一絲火熱,可過了一會林希文卻是又平靜了下來,隻聽得他說道。
“武行頭牌得讓其他人服氣,我於這武行根基不深,又怎能成為這武行的頭牌呢?”
聽到林希文的話,這鄒榕卻是會心一笑,因為她知道這林希文已是動了心,隻聽得她又說道。
“武行終究靠手上的功夫說話,咋武行可是有著謝師禮這一說的,隻要能擊敗這師父,那這師父的名氣也就歸了這徒弟了。”
可這話一出,林希文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我師父雖是上了年紀,可是這手上的功夫可是沒差的,我卻是難贏他。”
聽到這話,那鄒榕卻是語意莫名地說道。
“不知林副官可曾看過這“火燒紅蓮寺”啊,那留影的法子卻也是端的巧妙啊。”
而這句話一出來,林希文卻是已然知道了這鄒榕的意思,隻聽得他說道。
“這般作為,那些館主卻是難以信服吧。”
而這鄒榕卻是說道。
“林副官你是一省督司,還怕壓不住這些個館主,再者結果已定,到時我再為你說上幾句,想來那些個館主卻也不是那種認死理的。”
聽到這林希文卻是點了點頭,可是他突然卻是又問道。
“可是鄒館主為何如此幫我?這番下來,鄒館主可是沒落下什麼好啊!”
而那鄒榕卻似早有準備一般,隻聽得她說道。
“如今這天津雖是安穩,但這世道終究是個亂世,現如今不比以前,有了槍炮,咋們武行人於這世道而言,卻是小的不能再小了。”
“與其今後被他人所欺,還不如提前找個靠山。”
可她說完這句,那林希文卻依舊在打量著她,似乎依舊不信任她。
然後這鄒榕卻是又說道。
“當然除此之外,我卻也有著我自己的私心。”
“近日,這天津街麵出了個踢館的耿良辰,已是連踢了七家武館,下一家便是我家。”
“我想使些法子,讓我天津武行留下顏麵,可我那鄭大哥卻是不許,如此我才是來了這。”
“想的便是林副官若是能功成,能為我解決此事,如此我先夫打下的名聲也算是保住了。”
而聽到這,林希文才是點了點頭,事出必有因,這鄒榕突然求到他頭上。
若是沒有個真正的原因,他可是不信的,天下攘攘皆為利來。
若不為私利,她又為何會這般勞心勞力?
說來那踢館的事他也是聽說了的,是非對錯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這世道從來都不是按著對錯論結果的,既然這鄒榕能幫到他,那就隻能怪那小子命不好了。
隻聽得林希文說道。
“如此,你這事我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