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是藏不了太久的,他還是得盡快將這踢館之事的首尾給了結才行。
不過寧遠想要盡快功成卻是少了一個由頭,而現在這腳行領頭人的話卻是讓寧遠知道這由頭來了。
隻見寧遠從衣服內摸索了一番,然後掏出了幾張銀鈔遞到這陳友忠的麵前說道。
“這些請陳大哥收下,給那些兄弟們分分,畢竟這些日子卻是麻煩你們了。”
而那陳友忠見此卻是連忙擺手,然後有些氣憤地說道。
“小耿你這是幹什麼?不拿我們當兄弟?”
聽到這話,寧遠卻是連忙說道。
“怎麼會?不過就是當兄弟才要如此啊!我是腳行出身,不能不知道大家的難處。”
“這些天來大家一直幫我留意著,總歸會耽擱些活計,這些錢也算是我的一些補償,畢竟沒有讓兄弟白白吃虧的道理。”
聽到這話,這陳友忠卻好似還在猶疑。
而見到陳友忠這樣,寧遠卻是又說道。
“陳大哥,你就收下吧!你若是不收,我豈不是成了那不義之人了嗎?”
聽到寧遠這麼說,這陳友忠才是緩緩的接過這幾張銀鈔,然後才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替兄弟們收下了。”
見到這陳友忠收下了銀鈔,寧遠才是笑著說道。
“多謝陳大哥成全,那陳大哥今日我兩便到這了,接下來我還有事便不留大哥你了,隻望接下來兄弟們能再幫小弟盯著點。”
聽完這話,陳友忠也是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都是自家兄弟,小耿你就放心吧!不過你也得小心,這天津武行的水已是很深了,現在又牽扯到了軍界。”
“若是察覺不對,你可得分得清輕重,若是後麵還有事便直接來找我們便是。”
“畢竟你是我們腳行出來的人。”
聽到這話,寧遠也是回道。
“陳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輕重的。”
而陳友忠聽到寧遠這麼說也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如此我便走了,你多保重。”
而寧遠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回道。
“那陳大哥你好走!”
這句話一完,陳友忠也是未多扭捏,直接便轉身離去了。
而看著這陳友忠離去的身影,寧遠此時也是心安了。
兄弟是兄弟,但是一味的索求卻是會把情分給敗個幹淨的。
這些腳行的弟兄為自己忙前忙後,若自己還沒半分表示,那屬實是會讓人心寒的。
情分是情分,辦事是辦事,這二者寧遠還是懂的。
至於這銀鈔的來源,倒也不是什麼不幹淨的來路。
卻是自家師父陳識在聽完自己的一些安排之後,給自己的。
按著陳識的說法,門派都給你了,還在乎這點銀錢?
而寧遠也是沒有多做扭捏,畢竟是自家師父,過分忸怩反而生分。
隻是想到這鄭山傲已是過完了這“謝師禮”了,自己也是可以行動起來了。
畢竟夜長夢多,早日將首尾解決,也是能讓寧遠少些麻煩。
待得武行之事一完,寧遠卻是可以挨個地解決一些麻煩。
想到這些,寧遠也是回到了屋子內,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