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遠聽到林希文的疑問,也是直接說道。
“林督司剛剛看完這片子,可還在想著得了這鄭山傲一生的名聲之後,直接壓服整個天津武行的美夢?”
說到這時寧遠還指了指那一旁的放映機。
而聽到寧遠的這句話,林希文心中卻是有些驚疑,對麵這人竟對這些如此清楚,怕不是鄭山傲派過來的吧!
隻聽得林希文說道。
“閣下該不會是我師父派過來的吧!那膠片就在一旁,閣下要是想要隻管拿走便是。”
而寧遠見此卻是輕笑著搖了搖頭。
見到寧遠搖頭,這林希文也是有些慌張了,隻聽得林希文又說道。
“閣下還想要什麼?還是說怕我後麵報複?”
寧遠聽到這林希文的腦補,心中也是有些莫名,不過還是直接開口說道。
“林督司請放心!我不是你師父的人,我這次來隻是單純與你談談而已。”
“你且回答我,你現在是不是想當這天津武行的頭牌,然後以此壓服整個武行。”
而另一邊的林希文聽到這話,也是稍微安心了一點,隻聽得他回道。
“哪有什麼壓服武行,吾之所求無非是讓武行可於這國家多做些貢獻罷了。”
聽到這話,寧遠也沒有麵露任何表情,隻是又問道。
“那讓督司當這武行頭牌的提議又是何人所提?”
而林希文聽到這話,卻是有了幾分猶疑。
看到林希文這般姿態,寧遠卻是說道。
“可是那神州武館館主——鄒榕?”
聽到寧遠說出這個名字,林希文也是有些驚疑地看了寧遠一眼,不過接著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此次之事確實是那鄒榕提出來的。”
看到林希文的反應,寧遠也是更加確定了心中猜想,隻聽得他又說道。
“那林督司可曾想過那鄒榕此舉卻是將你推入了一個死局之中?”
聽到寧遠的這話,林希文也是有些心驚,隻聽林希文問道。
“閣下為何這般說?”
寧遠聽到這林希文的疑惑也是接著說道。
“林督司你是混過這武行的,這武行裏有人是麵子,有人是裏子。”
“而你師父鄭山傲便是這天津武行的麵子了。”
“而如今你卻是直接將這麵子給奪了過去,若是你憑著手上的功夫倒也還好說。”
“可你卻是用了手段,這武行的麵子就這樣被奪走,那些做裏子的館主們能答應嗎?”
“可能那鄒榕給你許下了什麼擔保,可是你再想想那鄒榕對著天津武行頭牌之位就沒有半分念想?”
聽到寧遠的這些話,林希文也是冒起了冷汗,他不是個蠢人。
之前隻是因為這武行頭牌的名聲太過誘惑,他才未做多想,可現在被寧遠提起,他卻是想到了這其中的深意。
不過想是這麼想,可林希文卻還是這般說道。
“可我終究是一省督司,他們能拿我如何。”
聽到這話,寧遠卻是笑了笑然後說道。
“有了槍炮,武人確實卻是不比從前,可正麵敵不過,暗地裏出手你卻也是防不勝防啊。”
“更何況信任這個東西一旦給出,可是會讓人少了不少防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