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這話,那開腔的老者卻是又問道。
“何人?”
而這鄒榕卻是嘴角一挑,輕笑著說道。
“這最好的人選便是這耿良辰。”
“想來各位雖已不再坐館,但也應該是聽過他的名頭。”
“一口氣踢了我們天津武行七家武館,而且踢的都是館主,倒是讓他揚了名。”
“可他這揚名卻是踩著我武行的名聲上去的,既然得了我武行的好處,那自然得還點東西回來。”
聽到這鄒榕這般言語,那些個老武師雖是聽著有些不舒服,但卻是沒有出言打斷。
畢竟有一個外人去幹這樣的事,總好過讓他們武行內的自己人去幹。
不過可能是心中有著疑惑,其中的一位老者如是說道。
“那耿良辰又如何會受我們的安排?”
而鄒榕卻是說道。
“隻要那耿良辰與林希文有了解不開的矛盾,那耿良辰自然會按著我們的安排走的。”
“是人都有軟肋,抓住了人的軟肋,便可讓之隻能任人擺布。”
聽到這話,那幾個老者也是所有所思,過了半會,才有一個館主幽幽說道。
“那些個自絕於武行的事,我們可幹不來的。”
而鄒榕聽到這話,也是知道這老者話語中的意思了。
還未等鄒榕開口,那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王天豐卻是開口說道。
“各位前輩,那些個事卻是不需要你等來做。”
而聽到王天豐的話,那些個老者也是飽含深意地看了這王天豐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這鄒榕,卻是依舊沒有給出答複。
也是感覺出了這些個老武師的猶疑,鄒榕卻是又說道。
“各位當初當年可是都欠老韓一個承諾的,今日這事便算你們與我神州武館的了結。”
“同時你們可以放心,你們此次隻需對武人出手,不會讓各位壞了名聲的。”
“再不濟各位也得為咋武行和你們那些個後輩著想,不讓外人頂上,難道要從各位的後輩中挑人?”
聽到這鄒榕這般言語,那些個老者也是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而見到這些老者的反應,鄒榕也是心中一喜。
這一步棋卻是她自昨日從那臨時督司府回來之後想到的。
這軍界還是太勢大,若是自己武行這邊的人動手,終歸會有紕漏。
何不讓那“耿良辰”上,畢竟那林希文可是答應了她會對上這“耿良辰”的。
到那時若是自己操作得當,卻是不難讓這“耿良辰”結果了這林希文。
畢竟自從林希文解決了鄭山傲,隻是一個普通武人的“耿良辰”卻是已無足輕重了。
若是能用他將“林希文”這個大麻煩解決,那也是功莫大焉。
也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才是找來了這四位已不再坐館的老武師和王天豐來。
便是要讓這“耿良辰”沒有回頭的餘地。
雖然手段有些上不來台麵,但是卻是最為有效的一個方法。
至於事成之後,要滅掉一個“耿良辰”對於如此體量的天津武行卻也是不要太容易。
如是想著,這鄒榕心中的喜意卻是更增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