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電話那頭不斷地說明情況,程勝恩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以致於原本強作鎮定的平靜都蕩然無存了。
因為電話那頭隻告訴了他一件事,那就是程峰被傳訊了。
貌似罪名是強奸罪,當然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程峰涉及的案件還不止一起。
而看著程勝恩難看的臉色,寧遠依舊淡然,隻是明知故問地說道。
“程董事長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可這句話卻讓得程勝恩難受的離譜,畢竟他剛剛還威脅完寧遠,轉眼出事的就變成了自己。
當真有點現實報的感覺,不過他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和寧遠掰扯了,更沒有心思再去談沈冰的事。
他現在得馬上去給程峰擦屁股,畢竟現在隻是傳訊,要是發展到後麵被刑拘了,那就難搞了。
畢竟即使程勝恩是身家十多億的一個大老板,但在首都他想一手遮天他還是沒這個能量的。
越是中心的地方,權永遠要高於錢的作用。
程勝恩即便有一點門路,但還是得抓緊去處理。
作為一個商人,他永遠知道事情往往要在開始發酵之前及時止損。
如果任由事情鬧大,那可就沒那麼容易收場了。
再者這件事程勝恩也知道其中應該有古怪之處。
畢竟就他所了解的,自己這個兒子雖然混了點,玩的狠了點,但明目張膽去幹那些事應該是不至於的。
因為在這個方麵程勝恩可沒少將自己的一些經驗告訴程峰,所以程峰對於這種踩紅線的事應該是有分寸的。
可現在程峰卻出事了,而且還是多起案件同時發生。
以程勝恩的直覺,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不過無論這裏麵有什麼貓膩,程勝恩現在都得趕快去了解情況處理事情了。
所以程勝恩隻是看了寧遠一眼,然後直接起身,拿起自己的拐杖,顫顫巍巍又很匆忙地往門外走去。
看到程勝恩這個樣子,寧遠既沒有同情也沒有太多的快意,畢竟這種場麵寧遠早就料想過的。
畢竟程峰的事的源頭可在他這。
當然寧遠也沒專門給程峰策劃一個大計劃之類的,寧遠隻是種下了一顆種子,或者說推了第一塊骨牌。
其實也是年代不同,在寧遠那個年代如果和程峰這樣玩的,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怎麼說呢!就是現在這個年代的套路少了點,不然程峰都不知道要進多少次局子了。
不過時代有時代的局限性,但這局限不了寧遠。
既然程峰喜歡玩花的,那就讓程峰感受一下當被他玩過的女性同樣玩花的時候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所以寧遠便專門回憶了一下原身記憶中被程峰禍害過的姑娘。
接著便用自己的“網絡安全”技術,給這些姑娘跳出一個開機彈窗“廣告”。
至於廣告內容嗎?那當然是“普法”了。
講述了一下幾個關於女性玩花活的經典案例,以及最後的解決辦法與相應的收益。
同時還在廣告裏闡述了一些女性被反套路被安上“詐騙”名頭的相應路子。
寧遠所做的無非就是將一些寧遠那個年代的知識盡可能全麵地描述給了程峰的那些玩弄過的女性。
至於這些女性怎麼搞,寧遠就管不到。
他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法“網絡安全員”,哪能管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