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話貌似讓那女學生有些傷感了,或者說這段時間的遭遇讓她對扣帽子這種字眼格外的敏感。
所以她想了想還是回道。
“可是我也沒有像他們說的那樣啊!我隻想來這好好讀書而已。”
而看著這女孩這樣的想法,又覺得今天心情不錯,寧遠便多說了一句。
“當你處於一個對立麵的時候,或許你可以加入他們然後去找尋一個更大的對立麵,這樣他們就不會針對你了。”
“比如你可以去罵罵肖途那個狗漢奸,或許他們就會接納你了。”
而聽到這樣一句話,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女學生還是沒忍住說道。
“可我連肖途學長都不認識,難道就要因為那些人的想法,我就要去罵他嗎?”
而寧遠聽到這樣的話,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認不認識這重要嗎?你不過是求個自保而已,守住底線那便可以了,還有你已經認識肖途了。”
說完這句,寧遠便快步走了起來,他說的已經夠多了,至於這個女學生能不能想明白,他也不知道。
這兩邊的作為本身就沒有對錯,隻是這個年代需要這樣對立而已,或者說隻有這樣的對立,才能讓某些投降派的想法無法變成實際。
至於中間些許的不公與犧牲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對此寧遠一直都是很清楚的。
而在寧遠走了之後,那個女學生還愣神了很久,她在想著寧遠最後那句話。
貌似她也明白了一些事情,隻不過等她想明白了,她才記起她貌似還沒有介紹自己的名字。
不過看著學長已經遠去的身影,又想起了學長對她的告誡。
她還是沒有再追上去了,正如學長所說的,她確實得和這位肖學長保持距離,不然她接下來的日子會比以前過的都要難受。
父母的一些生意都被那些同學瘋狂詆毀,如果再和肖學長扯上關係,那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隻不過她總覺得這個學長並沒有像有些人說得那麼壞,或者那麼差勁。
可惜也正如肖學長所說,這已經不重要了,她的遭遇已然告知了她一個道理。
有時候在別人的眼裏的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他們覺得你應該做了什麼。
既然如此或許她真的得按著學長所說的那樣求個自保。
隻是罵“肖途”這件事她還是不想做,不過不跟那一群人做對抗她還是能做到的。
隻不過如今的她還是不明白肖學長那句底線的意思。
而另一邊走遠的寧遠可不知道他的話對一個女學生的影響,他現在想要做的是他的下一篇文章的構思。
“老師汪芙蕖操控經濟幫助倭寇,學生肖途欺壓學生打壓愛國青年,一門兩師徒個個都是狗!”
想著這樣的構思之後,寧遠也知道時候應該差不多,這一波蓄勢已然結束,那麼接下來當然是要爆發了。
隻不過想到這些,寧遠還是下了一個決定,畢竟是自己的老師,還住在租界,還是得他親自“送送”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