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得感謝你告訴我這一場戰爭的真相呢!帶著我去看了一下戰場中神州真正的樣子,而不是隻聽別人說的。”
看到寧遠想要安慰自己,武藤純子搶先說道。
可能是為了讓寧遠更放心,武藤純子又說道。
“你放心吧!肖君,這樣也好,純子可以回東瀛去真正將這一段曆史給傳下去,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真真切切地記載下來。”
“寫成一本書,到時候我還會寫信來讓肖君你給這本書起個名字呢!”
“純子雖然不能直接彌補東瀛對神州的傷害。”
“但是純子還是想做一些事情。”
“起碼這一段曆史不應該被人遮掩,不應該沒有一個東瀛人記住真相。”
“所以,肖君你放心,純子一定會好好的,隻是肖君你也要小心,別到時候純子的書寫好了,卻沒人給它起名字了。”
麵對武藤純子的話語,寧遠終究還是心軟了。
本來今天他的帶來遠不止這一場會麵而已的。
對於武藤純子,寧遠多多少少存在點愧疚以及尊重。
能直視真相並願意傳承真相的人,是少有的。
特別是當整個國家都不願意麵對真相的時候,這也注定了武藤純子接下的路不會太順暢,乃至於會有很多波折。
所以寧遠也說道。
“純子,如果阻力過大的時候,你可以……”
可這樣的擔心隻是得到了武藤純子的輕笑,隻聽得她說道。
“肖君,純子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你教了我這麼多道理,我不會不知道的。”
“對了,肖君還有一個禮物沒給你呢!明天就要回東瀛了,再不給你我怕以後沒機會了。”
說著武藤純子便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香囊,上麵繡著“肖途”兩個字。
隻聽得武藤純子說道。
“肖君,這是我親手做的,可能不怎麼好,但還是希望肖君能手下,以後如果想純子了你可以看一看。”
說著,就將香囊遞到了寧遠的手上,隨後便直接背後了身。
隨後便說道。
“肖君,時候也不早了,如今不比從前,肖~君還是不能再留宿在這了。”
說這話的時候,寧遠能聽出武藤純子聲音有一點不自然,不過寧遠也沒有什麼辦法。
有些東西他可以稍微妥協,但有一些他不可以妥協。
所以寧遠也說道。
“那好,純子我就先走了。”
走的時候,寧遠還看了一眼那客廳旁擺著的武士刀搖了搖頭。
他本以為今天見到的應該隻有武藤誌雄,而最後聽到的也應該是武藤誌雄的那句。
“肖君,我的刀很快的。”
可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說實話寧遠的心裏還是有些失落的,畢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應該可以讓武藤誌雄知道什麼叫做“刀快”。
可誰知道武藤誌雄對他的信任有些過分了。
罷了,寧遠還是直接離開了武藤公館。
而在寧遠走後,武藤純子的眼睛已經通紅了,一滴滴淚珠滾落。
而此時她的手上也拿著一個與送給寧遠差不多的香囊,而依稀間也能看到這個香囊上也繡了個肖字。
這本應該是新婚禮物可如今卻成了分別禮物。
對此,武藤純子也沒有什麼辦法。
當初的“肖君”說的太決絕了,而後更是帶著她去了一些地方,說了一些故事。
也讓武藤純子真正認識到了他們這個國家幹的事情是怎麼樣的。
她也不是沒有動搖過,比如陪著“肖君”在神州,可武藤誌雄隻有她這麼一個女兒。
而且接下來就要被審判,很有可能被關進監獄很久,以及武藤誌雄對她這種想法決絕的態度。
都讓她放棄了心中的衝動。
同時她也想真正地讓這一段曆史可以被他們這個民族記住。
所以她還是決定要陪著武藤誌雄一起回去,哪怕此後可能很難再見到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