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自己口袋中可能算是如今這個年代的潮流的東西,起來這個年代的通訊屬實不算便利。
而看了看傳過來的信息,寧遠倒也沒有太多的表情,隻是隨後將這bb機放回自己的口袋中。
然後對著還在穿著衣服的鍾如霜道。
“如霜近來我可能還是沒辦法常見你,因為這旺角的事還有一些首尾要準備。”
“那些社團雖然有顧忌,但爛仔就是爛仔,不讓他們出點血,他們是不會知道痛的。”
“而且一些公司的起步我也得幫你處理一下才行,不至於讓你到時候不好操作。”
而對於寧遠的這些話,鍾如霜卻隻聽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寧遠貌似還有要忙的事。
作為鍾家嫡女,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粘人的女人,或者她明白比起黏住一個人不如讓男人離不開自己。
要不是這時間太久,而中間太過壓抑,她一開始也不至於來這找寧遠發泄情緒。
而如今該發泄的一次性發泄了幹淨,所有的思念在一晚上寧遠的生龍活虎之下也慢慢消逝。
如今她自然也得回歸自己的事業上了,她更認同一點,那就是美貌和身材是拴住男人的開始。
自身的能力乃至於事業才是真正拴住男人的保證。
因此聽到寧遠的話,穿好衣物的鍾如霜直接對著寧遠的臉頰一吻然後道。
“阿遠,我不會影響你的,雖對於這些我沒有什麼幫助你的地方,但是也不至於讓你分心。”
隨後寧遠也有些詫異了,起來他習慣性地還想哄哄鍾如霜,然而沒想到鍾如霜竟然如此懂事。
看來接下來他也可以將這些事情好好處理一下了。
……
“寧老板,就是他們,這些人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堵在這裏。”
“您來了就好辦了。”
旺角龍遠影視公司門前。
看著自一輛轎車上下來的寧遠,以及帶來了幾個身材壯碩的人。
此時的負責人屬實是有了一點膽氣,雖然不知道這寧老板是什麼人,但是一次性能給出這麼多錢來給他拍片子的人。
怎麼也不可能是什麼簡單人物,所以對於那些堵自己的人,
此時的錢文琦自然是不再害怕了。
可他口中的叫囂卻並沒有讓對麵的人有所收斂。
隻見這些人帶頭的那個帶著金項鏈拿著一把刀在周圍數十個弟圍繞的托尼反而是直接就向著從車下下來的寧遠走了過來。
手中的刀在他的手中隨意的甩著,好似這樣襯托出他有多拉分一般。
一邊走就一邊道。
“你就是這群人後麵的老板?你開公司之前有沒有打聽過這條街是誰管的?”
“不打招呼就想在這開公司,還想拍片,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撲街。”
著的時候,他已然是來到了寧遠的麵前,看著寧遠沒有什麼動作,他隻以為寧遠已經被嚇傻。
這種場景他見過太多次了,隻能這錢屬實好賺,看來大社團的人就是大氣。
就這樣一個活計就能給他十萬,不像他們義社這樣的,規模不大也就兩三條街,就這還得被條子盯著。
也就是他有路子,幹了些大社團不幹的黑活,不然如今他怕是真和社團裏另外一個撲街一樣連弟都養不起了。
而想著這輕而易舉到手的錢,又看了看好像被自己嚇懵了的白臉。
他自然是越發的暢快了,隻見他將自己手上的西瓜刀慢慢地往著寧遠的臉頰那邊慢慢遞了過去。
一邊遞還一邊。
“嚇傻了吧,撲街仔,沒有……啊……啊”
手還未有遞到寧遠的臉邊,一隻手卻直接將他的手直接扣住,原本就無力的手竟是直接被一個人當成了玩具了一般。
強烈的巨疼從手掌傳來,當他再看向另外一邊的時候,隻見一個精壯的漢子直接將他手給掰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
更是直接別著他的手將西瓜刀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般迅猛的身手,甚至讓得他連反應都來不及。
而此時將托尼給直接控製住的漢子卻看都沒看這托尼身後的那幾十個拿著棍棒匕首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