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娜的弟弟,肯德林,肯德林·喬恩,一個哈皮青年,以另類、獨特、新奇為自己人生追求的青年,同時是自己姐姐漢娜·喬恩的天生死敵,是那種被他姐姐完全克製的死敵。特別是在半年前那種玫瑰營地下室人間慘案事件之後,肯德林對待漢娜更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恐懼。可以說隻要聽到可能是漢娜的聲響,他都會嚇得一驚一跳、受驚過度的。而且這種本能已經深深地刻入他的骨骼之中,不管任何時候,漢娜的名字都使他產生天生的恐懼。
這時,他正好幾個狐朋狗友,在校內玩著花樣滑板,引發著無數人觀看和鼓掌。在那滑板從地麵跳起,躍上台階上的樓梯扶手,並從上麵一直滑落到這個隻有0節樓梯走道的下方時,更是引得無數人叫好和拍照。這個時候就是肯德林最為得意、最為自由、最為驕傲的時候,這裏有著和他一樣的另類朋友、有欣賞他們、理解他們、愛戴他們的觀眾。這個時候肯德林很得意、很開心、很自由。
肯德林的好友,另一名哈皮青年,已經成功地在一段長達十幾米的樓梯扶手上,一路從最上麵滑落到下麵,滑板落地,一個帥氣、瀟灑的停止動作後,正從下方朝著上麵同伴比劃了一個“我酷”的手勢,招呼肯德林也趕快下去。四周圍觀的人也是一片掌聲。
肯德林,“該我了!”
肯德林與身邊的幾個哈皮夥伴一一相互擊掌、鼓勵,跳上了自己的滑板,開始了起動和加速度。肯德林有一個非常不錯的感覺,這將是一次完美的表演。肯德林的滑板已經來到了那段樓梯扶手前……,肯德林的滑板已經越上了這段樓梯扶手……,肯德林和他的滑板正在這段樓梯扶手自由且快樂的飛翔……,肯德林和他的滑板即將完美地落地,並結束這一段完美的表演……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來,是女聲,一種驚喜的女聲。
女聲,“漢娜部長……”
已經從樓梯扶手下越下完成最後結束動作的肯德林立即全身失去平衡,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滑板上掉了下來,與滑板各自展示各自不同的翻滾動作,一直滾到道路邊上,一個女性的高跟腳的前麵。
還是那個女聲,“肯德林,漢娜部長的弟弟。是我,蘇珊。”
蘇珊微笑地出現在肯德林的麵前,親切地扶起了他,並為他拍打身上的灰塵、碎葉。
蘇珊,“你怎麼這麼不心啊!”
肯德林,“我姐姐在那裏?”
蘇珊,“漢娜在這裏嗎?我沒有看到啊。”
肯德林驚恐的心放下的同時,哀怨的眼神則可憐地看著蘇珊。肯德林並不是一個傻蛋,這時肯德林已經明白,剛才是蘇珊故意整蠱自己。但是肯德林依然無能為力,因為在肯德林的記憶中,蘇珊可是一個不輸於自己姐姐漢娜的女王般的恐怖存在。這種認識是在無數痛苦的記憶中形成的,所以肯德林被蘇珊整得如此可憐,但是從內心的深處依然沒有絲毫準備報複的想法。
肯德林,“蘇珊姐姐,不用這樣玩我吧!”
蘇珊,“我玩你了?沒有啊!隻是和你打了一個招呼,沒想到你就不心摔倒了。對了,沒有事情吧?”
肯德林,“沒有事!我可以走了吧?”
蘇珊,“算了,看在你這麼可憐的情況下,提醒你一下,漢娜最近的脾氣可能有些不好,特別是今天,要心點啊!”
肯德林露出絕望的表情,“她不是例假已經完了嗎?怎麼心情又不好了!女人一個月到底幾次例假啊!”
蘇珊,“漢娜沒有那麼可怕吧?”
肯德林,“那是因為,你不是我。”
蘇珊,“好吧,再幫你一次!送你一句話,說不定關鍵的時候,可以救你命一條的。”
蘇珊表現出一種友善的表情,就仿佛是那種最最體貼人的鄰家大姐姐一樣。
肯德林,“好姐姐,快告訴我!求求你了!”
蘇珊,“這樣的話,你可是欠我一個人情啊!”
肯德林,“人情?沒有問題,快告訴我!”
蘇珊的條件和狡猾打消了肯德林本來就不多的一點懷疑,蘇珊現在形象才真正符合蘇珊一向狡猾、可怕的個人形象。
蘇珊,“這句話就是:那個人的女友的姑媽可是不允許自己侄女在大學裏談戀愛的啊!”
肯德林,“什麼意思?”
蘇珊,“你猜猜?”
肯德林,“算了!我不想知道!就這樣一句話?”
蘇珊,“相信以你這麼聰明和機靈,就這一句話,所創造的停頓時間,你一定可以順利跑掉。”
肯德林,“如果真的管用的話,我一定不會忘了這個人情。”
蘇珊,“相信我,一定管用。但是任誰來問,我絕不會承認,這句話出自我口。”
肯德林,“明白!我肯德林從來不出賣朋友!”
蘇珊開心地給了肯德林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懷抱著幾本書,順著樹下的道消失在肯德林的視線中,仿佛本來就是一個剛剛從校內圖書飯中因宿舍的女學生,那樣普通、那樣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