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曼哈布爾碎屍案四(1 / 3)

一個時很快就過去了,雖然警探那裏的訊問依然沒有什麼大的進展,主要是因為裏麵大多數的人都不會講湯語,這造成警方隻得從相關協會緊調相關誌願者,過來幫助審訊。但杜公平這邊,已經找到可能是凶器的菜刀。但是除此之外,鑒證人員對廚房的收索並沒有取得什麼大的進展。

由於這裏每天都要使用消毒水進行廚房清潔、而且這裏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各類生肉,鑒證主管已經過來打完招呼,血跡檢驗等作用不大。而且各方麵的初步搜索,也沒能發現有用的東西。

杜公平和麗莎走出廚房,因為在這裏,他們的作用已經不大,現場有專業的人士進行專業的搜索,杜公平就算在這裏其實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穿過滿是人的酒樓大廳,這裏的審訊工作正在進行,剛剛調來的翻譯人員,正在幫忙現場的警察對這裏的人員進行初步的審訊。

左邊是男性,右邊是女性,杜公平一眼就看到了他們來這裏就餐時,對他們進行服務那個女性服務員。

杜公平想了想,走了過去,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人偶爾蹲一蹲還是可以的,但是沒受過長期訓練的人長時間的蹲,也絕對是一件叫人痛苦的經曆,特別還是在腳踩一雙快10厘米高的高跟腳的情況下。這個女服務員開始的時候幾乎是一種不能行走的狀態,這是一種人體腿部肌肉長期壓迫、缺血的正常反應,這使這個女服務員隻能蹣跚學步般跟著杜公平走著,停下來後,也隻能扶著牆才保證自己不倒。而且還因為肌肉酸痛,引發自己的臉部因痛苦變形。

杜公平非常紳士地等她慢慢緩過來,才微笑說話。

杜公平,“姐,記不記得,我們之前曾經見過麵的。”

女服務員看來早已經忘記了杜公平,隻是單純的緊張,“警官,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杜公平,“不用怕!你也看出來,我們不是移民局的。所以對非法勞工的事情不管。隻要你回答的叫我滿意,我可以做主,放你離開。”

杜公平轉頭看了看麗莎,麗莎點頭同意。女服務員見杜公平、麗莎的意見統一,可能感覺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立即主動起來。

女服務員,“你們有什麼要問的?”

這個女服務員表現出一種主動配合、積極溝通的態度,這使杜公平十分滿意。這代表著一個好的開頭,但是杜公平依然準備由緩到快,慢慢提問。這是一種很簡單的心理規律,隻要她開始第一步的合作,那麼第二步、第三步的合作就很容易開始。

杜公平,“這裏的剩骨頭都是怎麼處理的?”

女服務員,“丟垃圾桶,每天都會有專人過來收垃圾的,還能怎麼處理?”

杜公平,“收垃圾的?是什麼人來這收垃圾?”

女服務員,“是市政的吧,每天都是他們來的。”

杜公平看了看麗莎,並對麗莎點了點頭,示意她注意。

杜公平看似和這個女服務員仿佛閑談一些並不重要的東西,但是其實是問那些消失的骨頭都在那裏。如果那個凶手選擇用廚師的方法處理屍肉的話,那麼就很有可能也選擇用廚師的方法處理骨頭。杜公平問的其實就是這個問題。

麗莎當然明白,麗莎招來了一個警探,和他低語了幾句,警探就離開了。

在這樣一個高度緊張的情況下,那個女服務員立即注意到麗莎這裏的情況,於是有些緊張起來。

女服務員,“有什麼事情嗎?我說了什麼?”

杜公平安慰,“沒什麼事情。我們不是移民局,也不是食品安全局,我們不管食品安全和垃圾處理的事情。再說就算出事,也與你無法對不對?你說的也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對不對?”

女服務員點了點頭,但是看起來還是有些緊張。不過她既然第一件事情上已經開了口,那麼她在第二件事情上一般也不會有什麼拒絕情況。所以杜公平開始繼續提問。

杜公平,“你們這裏最近有人失蹤嗎?或者請假,幾天沒來上工了。”

女服務員,“倒是有一個女孩幾天沒來了,她叫吳麗,也是一個非法勞工。可能逃跑了,這事也很正常。有些女孩仗著自己漂亮就不想吃這個苦。有的會去當三、有的會去當雞,反正怎麼輕鬆、來錢快,幹什麼。”

這個女服務員現在的狀態就很好,在感覺自己已經把一個可能很重要的事情說出去後,對一些已經不是什麼大問題的事情,已經可以直言相告。

當然這個女服務員回答的,也是杜公平現在想了解的一個重要情況:失蹤人員。不管是從種族論,還是從非法勞工這個群體上來言,他們中間的許多案件其實往往發生在他們自己人之中,而且很多都是自己身邊人做的。所以了解這個群體、這個酒樓是否有失蹤人員,就可能是一條非常有作用的線索。

杜公平看了看麗莎,麗莎點了點頭。兩人無聲地傳遞著一個信息:這個消息也很重要。

杜公平,“你有她的照片嗎?”

女服務員,“有。”